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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我骗你又没好处,喏,那个Alpha,是你对象吧,你昨晚跟他一起喝的?”
荀风摇头否认道:“不是,我跟我姐姐一起喝的,他是我同学。”
医生也没多问,只念念有词地唠叨:“虽然你是Beta,但跟Alpha相处还是得注意点儿,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我看他在易感期吧,不是我说,没事儿别跟易感期的Alpha呆一块儿……”
荀风静静地听她说完,期间一直温声应和,最后才反驳了一句:“易感期的Alpha也是人。”
靳原拎新开的药液走到诊室外,恰巧听到了荀风说的这句话,他愣在原地,走了几秒的神。
荀风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见到靳原,淡淡地瞥了一眼,视线下移盯在他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几大袋药液上,皱起眉自言自语地嘀咕:“要打这么多?”
医生没接嘴,靳原很快回过神,走上前问她:“我看有一袋是没药的葡萄糖,能不打吗?”
“当然不能啊,他脱水那么厉害,怎么能不打呢?”医生听靳原这么问,不禁严肃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再说了,你开都开了,不打也不给退的。”
靳原还想讨价还价,荀风站起身制止了他,笑着跟大夫说谢谢知道了,然后领着靳原去了输液大厅。
给荀风扎针的是个实习护士,她说自己擅长扎右手,但荀风右手有伤,攥不紧拳,不好找血管,于是护士在他左手手背上扭扭捏捏地戳了三个眼,好容易才扎出血,输上液。
两个人找了个通风的座位坐着休息,荀风重新戴上了口罩,配合着帽子把自己遮得像机场明星,靳原给他把输液袋挂高,刚要坐到他身边的空座上,荀风就不动声色地挪了个座。
靳原不勉强,隔了个座位坐在荀风身边,一直到半袋消炎药灌下去,荀风烧热半褪,清醒了一些,才开口说了句话:“你刚刚听到了吧。”
靳原反应很快,嗯了一声,重复了一遍你说易感期的Alpha也是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骨头里能烧出舍利来。”荀风没抬眼看他,声音不大,语气算不上好,但也不怎么凶,是讲道理的温吞调调:“被你玩了这么多次还能说出这种话。”
“没有。”靳原没想到荀风是这么想自己的,心一下就乱了,磕磕绊绊地开口,措辞尽可能小心谨慎:“我没有在玩你……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