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谢谢那只亚雌……”现在弗朗茨是自己的雌虫,有人帮过他,那自己就该帮他报恩。
“如果你是说安珂草事件中的那只亚雌,”大祭司轻轻摇摇头,“那是弗朗茨的兄长,被他雄父送去给自己的失约赔罪的,他当然也接到了雄父的命令,必须保护好这个能为家族带去最大的利益的弟弟,至于骨肉亲情,或许多少也有一点吧,但其中恐怕也还有些隐情,至少当年,弗朗茨甚至没想过要救他。”
“是吗……谢谢您了,”抬手关掉光脑,加西亚的手指轻抚上弗朗茨的脸,带了几分歉疚,“对不起……”无论什么原因,但他的所作所为,确实把弗朗茨,拉进了他一直想要逃脱的地方。
也不知道,对他好一辈子,够不够赎罪啊……
“雄主……”察觉到了来自雄虫的气息,弗朗茨立刻便贴了上来,先只是脸,然后又是身体,加西亚看着无意识向自己贴过来的弗朗茨,轻轻叹息一声,“好,我是你的雄主,无论如何,我是该喂饱你的。”
拆开襁褓,翻过迫不及待向自己身边移动的弗朗茨的身体,加西亚抬手将弗朗茨揽入怀中,两人身体相贴,加西亚的雄根轻易便送入又一次水波粼粼的雌穴之中,弗朗茨惬意地叹息一声,媚肉层层叠叠地纠缠上来,小心吮吸,轻轻夹弄,不需要加西亚自己有什么动作,弗朗茨几乎是主动将硕大的雄根吸进自己的生殖腔,软肉仿佛从来不知“羞涩”二字怎么写一般,殷勤地围拢上来,在硕大的冠头上不住挤压,一次次带得这一句还在昏迷中的身体,一次次痉挛。
加西亚此刻诚然无心情爱,但,身体的本能也显然不是精神能够控制的,雄根在如此的挑逗之下,迅速挺立,胀大,所幸弗朗茨似乎也并不需要加西亚真的射出来,自助餐嘛,吃饱了就歇歇,过一会儿饿了,再来吸上两口,夹上两下,加西亚每每被自己的雌虫折腾得不上不下,没法发泄却又无法入睡,想要按住雌虫来一发,又害怕一会儿自己身边这只雌虫还想要的话,自己没有足够的存货。
这一夜着实有些漫长,等到东方既白,罕见地一夜安眠没有被恼人的情欲折磨的弗朗茨睁开眼,被自己面前这个满是怨念的眼神和厚重的黑眼圈吓得全身一个激灵,“雄主?”
“别,你可千万别叫我雄主,我担不起!”以前从来都是自己想要那些雌虫才有机会,而在弗朗茨这儿,“我明明就是帝师大人的按摩棒而已,哼!”
“雄主这话,从何说起?”弗朗茨微微皱眉,身体里似乎又有几分麻痒,下意识收缩了一下下身,然后……
弗朗茨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个一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挪开的小东西,并且深切反省了一下——如果自己都习惯到没有第一时间发觉它的存在,那么,这家伙得在自己身体里呆了多久!
“雄主,这……”按理,弗朗茨是该赶紧松开然后跪下请罪,但,雌穴的吮吸一旦开始便舍不得停下,此刻,即便是弗朗茨的理智,也不想让他松开好不容易属于自己的东西。
于是,加西亚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夹住自己雄根的甬道,又挤了几分。
“你之前,就是这么强忍下来的吗?”加西亚叹息一声,轻轻压住弗朗茨的身体,双唇吮上弗朗茨愈加软嫩甚至称得上吹弹可破的乳肉,将清甜的乳汁含入双唇,“难为你了,弗朗茨。”把情欲转为痛楚,确实是有点用处,但,这一天到晚几乎不加停留的异样,只怕也足够让弗朗茨心力交瘁。
“习惯了,也就好了。”吸空了一边,弗朗茨轻轻挪了挪身子,让加西亚去吮吸自己另一边,“这种日子我都过了八十多年,今天倒要谢谢雄主,让我好歹,也算是安安生生过了一夜。”他已经快要忘记了,能不为情欲折磨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