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能力让雌虫俯首帖耳，那么，雄虫就不活着，反过来……”反过来，能活下来的雄虫，必然能够把任何一只雌虫，由内而外，由而心，通过一次最简单的，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禁。

只不过，自己S级神力的弟弟能够凝聚的光，无论是数目还是亮度，都和前这只雌虫，全然无法相比。

“哪怕是最低阶的E级的雄虫，也能标记SSS级的雌虫，弗朗茨，你以为，这是为什么？”加西亚一手扶额，轻叹一声，“因为无法驾驭、掌控雌虫的雄虫，本不会生，即便生，也活不到成年。你们雌虫一次次夺取而来的资源，更多的都是在供养那些注定活不到成年的雄虫，可，你们，我们，谁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弗朗茨，我无意和你探讨雌虫的付是否有用，只是，你能明白雄虫对雌虫的排斥吗？你能明白，在面对雌虫的时候，雄虫需要怎样大的安全保证吗？”

“放轻松，”加西亚也算经百战，他只以为此刻面前雌虫的所作所为是于抗拒，也并未多加在意，反而轻柔地握住弗朗茨颤抖的手腕，叉束缚在弗朗茨，“已经这样了，不如，好好享受吧。”

弗朗茨承认自己对这只雄虫的优柔寡断有些不耐烦，我都不介意，需要你替我想那么多？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万人之上，是白待的吗？我是那么轻易就会跟别的庸庸碌碌的雌虫一样，被你支的吗？

“我们还有一个月，今晚，我不会……”

“你等等。”加西亚叹息一声，飞速动浏览过光脑上的目录，他记得，自己之前看到过一条神力的应用，可以降低标记的度，让雌虫除了不会伤害背叛雄虫，不会违抗雄虫的命令之外，不会过分迷失自我。

“那么，失礼了。”话都说到了如今的地步，再扭扭反而显得自己矫情，加西亚翻覆上床榻，借着萤火虫般的微光，在这丝毫看不柔弱的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总不能日后每一次都带那东西吧，”加西亚轻笑一声，摇摇，“我不喜它，所以，至少我的房间，没有这东西。放松，把你自己给我，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痛苦。”

轻盈的吻落在额前，鼻尖，畔，脖颈，灵巧的手指划过肩膀，膛，小腹，最后，落到大内侧，微微颤抖的雌即便在主人的极力抗拒之下，依旧分稠的情，濡了。

“你房间有抑制环吗？”某些年幼时节早已被藏在心底不该现的记忆如冲破闸门的洪一般奔涌而来，弗朗茨息着开，“给我一个。”我不想伤害你。

只是，和全心变成雄虫的附庸相比，内心明明在拒绝，却无法反抗的雌虫，或许会更痛苦。

帮助两代帝王，终于亲手将妄图把皇帝变成傀儡的雄虫的势力从帝国的中枢清理去，他们创造了一个净净的，没有雄虫的帝国，“我愿意和你，但，你永远不要妄想我会像别的雌虫一样，在你面前毕恭毕敬到失去自我。”

弗朗茨觉到了久违的恐惧，那是自己已经几十年都不曾会过的，不，甚至比之前更重的恐惧，之前的政治斗争失败，他最多只是失去命，而今天，他会失去自我……

雄虫的温柔足够令每一只雌虫沉醉，但，弗朗茨耳畔，却莫明

“把神力压到最低平，然后再来，”加西亚抿抿，“在和我之前，菲利路也是一只并不想和我谈情说，只想用伊西斯当锁链囚禁我的雌虫，而他现在的样，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不是菲利路，我不需要你……”或许是觉得受到了鄙视，弗朗茨的声音几乎是在怒吼，“我说过了我……”

“早晚这一个月有多大用？我不觉得一个月之后，我会甘心成为你的禁，所以，不必拖延时间。”弗朗茨脸上的表情变了几遍，终于，以壮士断腕的姿态，解开了自己前的衣扣。

弗朗茨的息有些重，双手死死揪住下的床单，目光盯着空无一的天板，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百年来的一次次磨砺，他甚至曾经亲手杀死自己的雄父，他不认为自己是那，被雄虫上过之后就甘心放弃一切，辗转于床榻，沉溺于情的弱者。

所谓易质，自然也包了，易于调教的特，否则，只在标记的时候被雄主使用过一次就被弃之脑后的雌虫，无论有多易，也怀不上虫。

“你什么？！”无数金的光漂浮在房间里，仿佛暗夜中的萤火虫，却不如之前在荒星上一样充满攻击力，即便偶尔有几金落在桌上，地毯上，或者两只虫的手上，也只是如同被弹开的萤火虫一般，重新飘起，弗朗茨认得来，那是雄虫的神力，他曾经在自己弟弟的等级鉴定里，看到过这样的神力。

“好……”结上下动了许久，弗朗茨看着面前这双认真而关怀的眸，一次次告诉自己：奥菲尔德说过，他不是那些暴戾的雄虫，他不会像那只雄虫一样，将刑在雌虫上留下的血痕，视作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