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加西亚毕竟是最后一位雄虫将军的后裔，更何况他们家其实是有家传的机甲的，弗朗茨完全不觉得加西亚会是单纯地对机甲一无所知，只以为加西亚是为了跟他有共同语言而努力演戏，想想人家都演得这么用力了，自己当然也得合，弗朗茨轻笑一声，“您也知雄虫的神力有多厉害，帝国和联盟对战的时候，几只级雄虫，就足够让联盟上万只虫化的雌虫倒戈，得联盟军队同室戈，自阵脚。不虫化的雌虫倒是能受的影响小些，但他们自然全然不是帝国雌虫的对手，那您说，这场仗，联盟还能怎么打下去？”

“不至于吧……”加西亚吐吐，“我以为你们怎么着也得对标一下A级或者B级来着……”

不要提文森特，那个人只适合搞研究，不适合教学生！

“可是雄虫，就算不说战斗力，单就型而言，和虫化之后的雌虫就本没法比吧？为什么军队里会收雄虫？不怕踩踏事件吗？”加西亚偏过，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求知极的好学生的角。

弗朗茨的目光有些闪烁，或许，他应该提前准备。

“啊？”加西亚觉得自己今天又一次本演，完地表现了一个文盲的角。

“嗯，那一段时间，帝国靠雄虫的神力维持，联盟只能选择依靠科技与之抗衡，那时候还没有宇宙飞船，雄虫又无法虫化，战场上雄虫呆在雌虫堆里的时候，确实过不少雄虫被雌虫踩死的事件，”弗朗茨驾驶着机甲走收纳库，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加西亚的不适，“机甲也算兴盛了一阵，但，雄虫越来越少，直到二十年前帝国颁布法律禁止雄虫军队之后，机甲，也就被扫了历史的垃圾堆。直到现在，每年还有不少雌虫想要彻底毁掉包括机甲制作方法在内的所有机甲，只是……”

“我们到了，

“说起来，”驾驶室不算大，新奇也很快过去，神力如何纵机甲弗朗茨更是一窍不通，加西亚看着弗朗茨手边的纵杆，绞尽脑找话题，“您说，如果有一天，雄虫和雌虫互相敌对，科技和神力之间的对决，您觉得哪一方会赢？”贵族的生活方式，其实也是雄虫的生活方式，因为神力的存在，雄虫对科技多少都带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虫族如今的科技，可以说是完全掌握在雌虫手中的。

“那要看是谁，”弗朗茨仔细思索许久，将目光投向加西亚，“至少，遇见像您一样的雄虫，雌虫绝对不会有胜利的可能。如果是D级或者E级的雄虫，兴许，还有一战之力。”

“留着吧，”加西亚的手搭在弗朗茨手背上，轻笑，“以后，会有重新需要机甲的一天的。”

“您不知吗？”弗朗茨神微动，“科技，一直都在追逐神力所能到达的领域，但迄今为止，还无法和神力比肩。为什么虫族会认为生活中运用的科技越少的雄虫越尊贵，因为在第一星纪，真正的贵族，连边的侍从都是雄虫。”不过如今，已经不可能有这事了。

“雄虫数目减少，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星纪了，陛下。”弗朗茨侧过看向加西亚，皱了皱眉，“您，有办法解决吗？”解决虫族的繁衍危机自然是好事，但，虫族一直以来都是以雄虫为主建立的文明，雄虫数目越多，雌虫的生存空间就越小，帝国和联盟并立的时代，雌虫几乎算是雄虫的家，一成年就会被雄虫标记，除了极少数被雄主选中可以在家里负责打理家务生育后代之外，其他雌虫都会被丢军队自生自灭，而即便在理论上最适合雌虫的军队里，校级以上的军官队伍中也不会有一只雌虫，如果雄虫的数目重新恢复……

“正因为雄虫无法虫化，才有了机甲，就是为了让雄虫也能拥有媲雌虫的理上的战斗力，”揽着加西亚上了机舱，弗朗茨低给加西亚系上安全带，然后坐在加西亚边的椅上。察觉了加西亚四下打量的不解的神，弗朗茨又续上一句，“别看了，雄虫边当然有雌虫护卫，就算当年雄虫数目不少，对帝国而言牺牲几百个都不算大事，那雄虫的雌君雌侍也不会允许自己的雄主单独对敌。每一架机甲都有两系统，一由雄虫用神力驱动，一由雌虫用机械构件控制，毕竟，机甲最初，是给雌虫设计的。”

“不最后是什么结果，机甲，都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的，老师。”加西亚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是在看着宇宙的尽。

“是吗？”弗朗茨的目光在加西亚上幽幽转了一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跟加西亚说起机甲的驾驶守则，那一番细致耐心娓娓来的模样，还真有几分传授业解惑的老师气质。

那是自己一个人的战斗，无可推卸，无可逃避，甚至没有战友，只有一个不能输的信念。

“所以联盟首先开发了机甲，想要在对战中取得一优势，后来帝国觉得这东西好用，索给了雄虫？”两人坐好，弗朗茨纵着机甲站起，透过透明的玻璃窗俯视着大地的时候，加西亚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有恐。

“原来如此……”所以奥菲尔德他以前……纯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