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咬咬唇,这种事,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帝,显然没有会的可能,但……
“不会吗?”耳畔雄主的声音带了遗憾的意味,刹那间,嘴巴动得比脑子更快,奥菲尔德听到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会,雄主。您……是要试试看吗?”
“对啊,来,让我享受一下被勾引的感觉,”加西亚伸个懒腰,顺手拉开一边的椅子,转到面向床榻的那一边,坐下,期待地看向床上的奥菲尔德,“来吧,今晚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做多少,可全看你的表现了,我的陛下。”
“是……”奥菲尔德抿抿唇,刚刚失去的理智终于回笼,绝望的皇帝陛下用锦被蒙住头,勾引什么的……
他发誓,明天开始,就算忙死,忙到熬夜,猝死在办公桌前,他也一定要好好请个老师,认认真真学好生理课!
然而话已经说出去了,这会儿打退堂鼓显然也不可能,皇帝陛下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这四十多年的人生中每一次可能与“勾引”这个词能扯上关系的瞬间,最后的结论是——没有。
连个参考都没有,让他怎么勾引雄主啊!
不对……等等……好像……某个不靠谱的弟弟,带他去“见识”过那种,对寻找雄主已经不抱期望的,雌虫的宴会?那里面,就和雄虫的宴会大多会有雌虫助兴一样,那里,也有不少助兴的亚雌来着,而那些亚雌勾引雌虫的方法……
奥菲尔德回忆了一下那些亚雌们过分奔放的舞姿和过分直白的歌声,默默红了脸,只能说,幸好这个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是被雄主看见的话……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想好了吗,陛下?”雄主略带调侃的催促声响起,奥菲尔德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多大点事!
“是……”奥菲尔德仔细回忆了一番那些亚雌的做法,缓缓从床榻上坐起来,一手捂住要掉不掉的锦被,堪堪遮住一半胸膛,甚至隐约能看到其上的一点嫣红,若隐若现远比全部赤裸更加撩人,如此动作看得加西亚血脉喷张,小腹一阵阵的骚动,全部汇聚到双腿之间。
皇帝陛下果然不愧为一国之君,几年前的事情都能连细节一起记得清清楚楚,不过也是,如果奥菲尔德是加西亚那个记性,恐怕虫族的皇帝早就换人了。
“雄主……”扯下锦被,奥菲尔德裸着身子站在加西亚面前,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寒冷,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八块腹肌,看得如今已经很喜欢肌肉触感的加西亚很想上去咬一口。察觉到雄主投向自己的眼神愈加兴味盎然,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奥菲尔德扭动腰身,舒展开手臂,脚步轻移,唇畔,也唱出了那一首,虫族求偶的歌。
但是这里吧……就显出了皇帝陛下的弱项了,毕竟术业有专攻,奥菲尔德也从没学过这种表演给别人看,讨好别人的歌舞,贵族舞会的要求显然比专业舞者简单的多,再加上雌虫无论如何比不了亚雌身姿柔软,歌喉优美,所以……
这一支舞,跳得确实有点动作僵硬像是做操,那一首本该宛转悠扬缠绵悱恻的歌,也就不可抑制地,被加西亚当成了体操的节拍……
不愿让奥菲尔德那惨不忍睹的舞姿继续下去,悠扬的音乐声传来,是方才的晚宴上才奏响过的那一首,奥菲尔德停下舞步,怔怔地看向拿着光脑,正向自己微笑的雄主,加西亚耸耸肩,将正在外放音乐的光脑放在一边,向奥菲尔德勾了勾手指。
舞自然是要跳的,但,只是单纯的跳舞,也没什么好玩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