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劳心劳力给你做饭?明明这里只有雌虫给雄虫做饭的道理!”加西亚说得一脸理所当然,手上动作不停,将逐渐变凉的麻薯,仔仔细细在菲利路胸膛抹得均匀,再倒下一点,看着麻薯沿着肌肉的纹路流淌,最后,舔下小勺子上沾着的麻薯,低头,含住菲利路的双唇。
“你雄主的手艺如何?还不至于上不了台面吧,嗯?”一吻甫毕,两人唇间还连着淫靡的银丝,加西亚的手肘撑在菲利路身上,一手托腮,“好吃吗?”
“太甜了。”菲利路诚实地摇头,雄虫的爱好,雌虫和亚雌多少都有些无福消受。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一个个都是毁气氛的高手,嗯?加西亚气呼呼地低下头,专门绕过甜点的位置,对着裸露的肌肤又是吸又是啃,对于自己的手艺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夸赞的怨气,自然就顺势发泄在这具,嗯,秀色可餐的身体上了。
“雄主,您……”眼见加西亚这一幅气势汹汹的模样,菲利路实在是有点好奇,您对谁都这么……急不可耐的吗?
“我怎么样?”加西亚挑眉,一手已然解开菲利路的腰带,“自己脱了,以及,身上的麻薯不许掉下来,弄掉一块,我就让你哭一晚上。”
“让我哭?”菲利路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双手握住裤腰,微一挺身,裤子便轻快地落在床脚,然后,菲利路看一眼满身的麻薯,伸手挖了一块,两手一弹扔在床上,挑衅地看一眼加西亚,“我很期待,雄主。”
“啧啧啧,那你到时候可别后悔。”之前那几只虫子在床上都乖顺地过分,加西亚也是第一次遇见菲利路这一号主动挑衅的,怎么说呢,挺有味道。
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哭着哀求自己轻一点的时候,应该比之前那几位,更有成就感。
“那您要做不到的话,可得答应我一件事,嗯?”菲利路双手捧起加西亚的脸,一双眸子,好看得像是天上的恒星。
“那我要是做到了,是不是某只雌虫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气洒满房间,加西亚的额头抵上菲利路的前额,两人之间,互相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体的温度。
“自然,愿赌服输。”菲利路微笑着摊开手脚,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字,他赌的,是自己这几十年的夙愿,也是,自己的未来。
就在这张床之下,那本上个星纪的古书残页上,写着让被标记的雌虫重获自由的办法,只是……
雌虫毕竟没有精神力,只有雄虫,才能释放雌虫。
叼住一颗红豆,加西亚先是小心地吮吸着其上的麻薯,然后用舌尖把残留下来没被吸上的点心舔干净,再然后,用牙齿仔细厮磨,似乎要把乳尖的皱纹抚平,将其中残留的点心也一并吃个干净。菲利路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在茉莉花香的包围下,喘息之声愈加粗重,喉结上下滚动着,双手缓缓覆上加西亚的后背,恍惚之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呢喃:只有最优秀且最幸运的雌虫才有资格被雄虫标记,更何况,标记你的,是一只如此温柔的雄虫。从此,他会陪伴在你身边,治愈你的伤痕,给你极乐的享受,以及,给你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