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不想听，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过没关系，我不跟你计较，谁让我也骗过你呢？白霁，一报还一报，我们就算相互抵消。”秦暄笑得诡异，白霁一阵恶寒。好一个互相抵消，秦暄真是一把好算盘，打的白霁哑无言。

“秦暄，你猜，我那天和佛祖许的什么愿吗？”白霁破罐破摔，这时候还想着继续往秦暄燃烧的心火里添柴，他缓缓，“我向佛祖许愿，你能离我远一······哈哈哈哈哈。”

愿望已经变成了一个悖论，秦暄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所有的不依不饶，都是在画地为牢，他力行告诉白霁，想要就要得到，什么过程，什么结果，他都不在乎，只要白霁在他边就行。

“有意思吗，秦暄？现在被人发现了，你难还想继续吗？”白霁心好累，本以为被秦冉晰发现后，秦暄会因不耻而退缩。可是没想到，秦暄就是个彻彻尾的疯，本不在乎什么世俗之见。

这些加于人的喜与占，谁能承受。白霁被囿于这一方牢笼，每一次奋起反抗却又被秦暄踩在脚底。

“不猜也好，我正好和你许的愿相反，你说，佛祖会遂了谁的愿呢？”

他扔下手里残破的照片，转离开狼藉的房间，徒留秦暄和白霁在房中。

秦暄把白霁扔在地上，冷着脸神斜睨，“你休想。”秦暄慢慢蹲下，同样残忍地笑，“那你来猜一猜，我许的什么愿呢？”

了。”秦暄听白霁说得那么决绝，心情也可见的低沉。他一字一句说，“小冉，你是我弟弟，永远都是，这从你生来那天就已经决定了，我是最近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答应你的事情也没有到，但有些事情我也无能为力，我能怎么办？我也没办法放下白霁，是我取豪夺着他跟我，小冉，除了白霁其他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你能明白吗？白霁，你也别急着撇清，你休想！你忘了你已经把自己换给我了吗？你情我愿的事情，别说什么耻不耻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想也得想！白舒予是白舒予，你是你，我已经想通了，我不在乎。以后的事情我会解决，给我时间，先让我们把考考了，可以吗？”

“我不想猜。”白霁打断了他的话。

秦暄却嗤笑一声，转过，睛里闪着寒光，“白霁，把我们兄弟俩当猴耍呢？这张照片故意留着给小冉看见的吧。还有他看见的那次，我仔细想了想，那天你的确叫的婉转动听，敢情你都是算计好的啊。”

秦暄的肺腑之言，秦冉晰听懂了，他的哥哥喜白霁，还不是说说而已，是要把白霁捆牢扎绑在一起的那喜。

秦暄嘴里说着情的话，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卡住了白霁的下，让他不得不抬起与他对视。秦暄血里自带的暴戾一面又被刚才的事情激了来，他手劲大的吓人，白霁被他的下险些脱臼。

白霁瞪大睛，秦暄终于还是发觉到不对劲，这本就是他铤而走险行的险棋，现在想想的确漏百，白霁的后背汗竖起，生了一层冷汗。

“白霁，我早就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是说在厦大等我吗？你难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