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家里只剩下了司机，傍晚的时候，秦晋中打电话回家说有饭局，让他们自己去吃，白霁看了秦暄，说要不他们下楼随便煮。

“嗯，怎么了？”

“你初六就开学了吗？”吃着晚饭，秦暄突然发问。

白霁想求的只有秦暄能给，求求佛祖能够应了他的愿罢。

“不告诉你。”

第四天，秦暄再来找他，他无论如何都没答应和他鬼混，说想看见他可以，一起作业就行。于是从来不拿作业当回事的秦暄尽然也能真忍下来坐在白霁书桌旁写卷。

秦暄很是好奇，“求什么？”

“你就准备这样看我一天？”白霁打断了秦暄的白日梦，秦暄猛的回神，意外地发现自己还了······这是什么痴汉行为。

“去厦大不用求，你好好学习就成。”白霁面无表情，对这玄学一向不信。但他知这不过是秦暄的一句托词，就是想和他一起去逛逛罢了。

“哧！”白霁看他这样，不禁笑了声。

已经浪费三天。

“不过，我可以陪你去，但我想求的，是别的东西······”白霁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对还在语的秦暄说。

谁能想到，闹闹的新年在秦家就是截然相反的气氛。两个半大的少年，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司机买回来的鸭粥就着冰箱里的冰可乐，像每一个平常又普通的日。

秦暄一想到白霁和自己能在一起的时间只剩下三天，有小小的失落，他好像还想和白霁一起好多事情。趁着家里没人，还能肆无忌惮，等到开学以后，大家只会越来越忙。

“嗷嗷，我也卷。”秦暄窘迫地说，为自己的痴汉行为到羞耻。

秦暄语，被白霁的一句话了回去，但想想好像确实不用求，白霁肯定能考上，而自己就算求了也考不上······这不是玄学，这是事实。

白霁什么时候都是好看得，特别是低认真思考问题的样，纤长的手指在笔杆上，一笔一画，带过纸面，留下沙沙声。不知下次让他一边卷，一边抱在上，会不会更呢，白霁是不是会连笔都拿不住，只能扶着我的手发浅浅的和求饶呢？

秦暄见他凑合的样，有看不下去，但他也是个十指不沾的主，没办法，让司机开车去给他们随便买吃的回来。然后拉过白霁的手，说什么都不让他继续去凑合的晚饭。

幸好白霁赌对了，他一开始还不确定秦暄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真心，但是现在看来，他是赌对了。

反正大家都喜玩真心，当初你的真心不值钱，我的真心你不屑，那就别怪后来彼此之间的欺骗。不谁是鱼，谁又是刀俎，为了一些幼稚且可笑的报复大家最后都是遍鳞伤。追求结果又有什么意义？在白霁从来不后悔对秦暄好的日里，一切都被辜负，裂帛难复，过了人，错了人。

冰箱里只有昨天剩下的一些菜，白霁了汤，然后下了面去。他饭不是很在行，对吃也没有多少要求，填饱肚就行。

只要有那么一喜，后面的计划都好行下去。白霁怕就怕在，可能秦暄从一开始就只想着将他变成一个玩，本不把他当人看，那不他何努力，秦暄都凌驾于他之上。想要的时候就取豪夺，玩腻了又弃如敝履。白霁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完全沦为一个可悲的牺牲品。

“想和你去南普陀，上次去了厦大，这次我们就去庙里求个一起考上厦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