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T恤瞬间变成了两片。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啊？”他都他妈快被搞疯了，谁能来把这傻收拾一下啊！！

空气凝固。

常小歆怔了一瞬，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结果，杨让压没理他，一只手不够，甚至用另一只手薅住了他的发，然后面无表情的，却又极度咬牙切齿的对他低吼，“来！”

“你他妈有病吧！”他暴躁的转过声，语气冲到不用动手，路人都能被吓到的地步。

过去是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他所需要的人现在就在他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不能！

不是讨厌他也不是喜，就是有讨厌那时候的自己。

见他居然敢反抗，杨让很大声的，冷笑了一声，手上一用力，拽的徐杨往后一仰，然后用下扫视他，“快来！来我就放手！”

“不是能不能，是一直都是。”他说。

他在害怕。

答案很显然。

作者有话要说：酒可真是可好东西【狗】

这个答案并不在杨让的料想之中，很明显的迟钝了几秒，他垂眸笑了下，再看她时，那双睛里装着释然。

她脚尖地，转了个，完全的面对他，“十八岁之后，就不能是你在喜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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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拉——”

这个问题，常小歆不太能说得清。

一把拽住他后脑勺的，徐杨丝毫不弱势的吼了回去，“个啊！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

只是...过去真的就不在意了...吗？

“我松手！！杨让？！”看清对方是谁，徐杨差没吐血来，“杨让你他妈有病吧！！！”

“你他妈——我！松手！”还没来得及让对方见识他的暴脾气，就防不胜防的被对方薅住了发。

徐杨快崩溃了，他现在想还手，也只能学这个傻揪发，但他能这么傻吗？

脑袋上的疼痛减轻了一儿，就在徐杨微微松了气时，再度一。

那边的酒倒到了这边，在教练的允许下，每个人都可以喝一儿。

徐杨直觉自己现在跟个智障没什么两样，主动松了手，试图跟这个应该是喝醉了的人好好说话，“你先松开，松开我就给成了吧。”

常小歆说了声谢谢，然后把杨让面前的酒换成了饮料。

徐杨：“？？？”

那双藏在镜下的双眸，似乎是在闪躲，却又迫自己定。

杨让一副“我就知你会骗我的了然”，“少糊人。她是太单纯才会被你骗，才会给你写情书。你休想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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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杨刚从洗手间来，没走几步，后衣领猛地被人拽住，猝不及防的勒住了他的脖，让他不过气来。

显然，他能！

两人个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场面就显得越发诡异了。

打架的让让可真是个酷盖【大拇指】

“十八岁之后呢？”是讨厌吗？

本来今天就气不顺，徐杨的火“噌噌”的窜到了。

十八岁之后啊。

“！谁？！”憋红着半张脸，徐杨把自己的领跟后的人往反方向扯，试图让自己气。

一下，不敢问，可还是想听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