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淑媛惭愧,“我竟是忽略了这一
,诗词能得人心,往往因为字里行间抒发的是真情实
,纳兰先生情路坎坷,英年早逝,想来也是因为太过用情至
,才会郁郁而终。”
蓝瑾顺势拉住她的,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心怎么这么多汗?今儿个不算吧?可是不舒坦?”
一说起她家,众人最先想到的便是容若,淑媛看向她的眸也多了几分敬仰之意,
,
“原是书香门第之后,幸会!纳兰先生的诗词我很是喜,最喜
的便是那句,‘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
’。”
拍着她的背,蓝瑾笑打,“你可是皇后,你的亲人啊!你怎会害怕?”
“妹妹多虑了,又不是你推我,我怎会怪你呢?”
东珊也很敬佩这位祖父,但她总在思考一个问题,“那样的绝句,是会过多少辛酸哀恸才能写得
来的怅然与落寞?若然他的才华是用悲痛来印证,或许他宁愿自己写不
千古佳句,也不愿去
会生离死别,肝
寸断的滋味。”
“我张啊!”淑媛最怕人多的场合,一
张便冒汗,初选时她的心皆是汗,嬷嬷倒也没在意,还安
她别怕,淑媛不禁在想,嬷嬷肯定是看在她家族的颜面上才这般客气,若换成寻常秀女,估摸着早就被弃了。
这妹妹姿容秀丽,东珊不禁好奇,乾隆的白月光,富察皇后究竟会是怎样一个传奇女,竟能令皇帝惦记几十载?
人正说着话,迎面走来一位姑娘,蓝瑾笑笑招,示意她过来,“媛媛,快来!”
蓝瑾关切的问起她的脚伤,东珊只已无大碍,“休养这几日好了许多,今儿个倒也不觉着疼。”
“可不是嘛!”蓝瑾甜甜一笑,“上回初选没见着你,今日总算是碰见了。”
东珊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就见一形
小,脸如鹅
的姑娘面带浅笑,朝蓝瑾走来。
最初东珊的确有些怨她,但后来仔细想想又觉得蓝瑾是无辜的,毕竟冤有债有主,她实不该迁怒旁人,
谁说不是呢?东珊颇觉惋惜,慨然而叹
实则蓝瑾一直都在挂念着她,却又担心东珊恼她上次带傅恒过去,是以迟迟不敢再去打扰她,今日看东珊面对她时仍有笑意,她才舒了气,
“没事就好,否则我都无颜再见你。”
默立在一旁的东珊闻言,暗自思量着,皇后的妹妹?那不就是富察家的人?难不成前的姑娘是傅恒的妹妹?
“咏微你是认得的,我就不多介绍了,这位呢!是我新结识的好妹,那拉家的姑娘,宁琇的妹妹,东珊。”
“小蓝?你也是今日复选啊?”
凑近蓝瑾,淑媛小声对她:“
自是不怕的,但听说今日皇上和太后都会到场,我最怕这样严肃的场面。”
“我喜那句,‘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
是寻常’。”一提起容若,咏微也来了兴致,与她们讨论起诗词,可惜她无缘得见纳兰先生,只能从他传世的佳作
受先生的心路历程。
正胡思想之际,忽闻蓝瑾说起她的名字,好似是淑媛问起,蓝瑾在与之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