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心情不好,你先别问,等他缓过来再说。”
不敢去看他,仿佛心间压着石,难以
息,周遭的气氛开始变得凝滞,她再也待不下去,望了望天,借
:
“小蓝你别问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提,多谢你今日带我来玩儿,不过我该回去了。”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东珊怎么走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东珊也就没再拒绝,毕竟此离家甚远,走着回去得几个时辰,无奈之下她只好承了蓝瑾这份人情,乘车归家。
终于鼓足勇气表明心迹,一番情意却没能得到她的回应,东珊拒绝得那么脆,
本就不留一丝余地,哪怕他说要等,她似乎也不在乎。
然而兄长并未回应,只是怅然地望着她的背影,神幽黯。
傅恒不明所以,一再问询,“不是说酒楼都定好了吗?瞧她把我手腕掐的,一块青一块紫,我还准备让她给我敬酒歉呢!怎的突然就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忒没礼数!”
究竟是心里真的没有他,还是不想给他希望又令他失望才故作绝情?
看她眉间隐郁,情绪不佳,蓝瑾识趣的住了嘴,没再追问,只嘱咐车夫送她回去。东珊不愿再麻烦她,蓝瑾拉着她的手好言劝:
瞧着一向乐观从容的兄弟变得多愁善
,情绪低迷,傅恒越发疑惑,便让蓝瑾去找东珊问一问。
送罢她之后,蓝瑾又拐了回去,瞄见兄长手中攥着的碧玺手串,便知他的心意没有赠
去,八成又被东珊给拒绝了。
说好的踏青还没开始就这么戛然而止,傅恒很不理解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吗?怎就突然闹了别扭?
那边厢,傅恒与蓝瑾正在看戏,却发现东珊转离开,蓝瑾暗叹不妙,赶忙小跑到亭边向兄长打听,
看问不
话来,蓝瑾快步追上东珊,奈何东珊也不肯明言,
话音落,东珊逃也似的离开亭,徒留鄂容安怔在原地,
下的情形
乎他的意料,以致于他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掌心那圆
的碧玺珠
此刻摸起来竟有些硌手,一如他的心一般冰凉。
蓝瑾实在没办法,只得放弃追问,垂丧气地回了府。
傅恒却是不气馁,
“我哥嘱咐我不能玩儿太久,我该回去了,告辞。”
“不你们有什么矛盾,我们终归是好
妹,你若还将我当自己人,就坐我的
车回去,待会儿我与兄长同行即可。”
原本傅恒还以为不是多大的事儿,依照鄂容安的,缓一夜,次日也就能恢复常态,哪料连着两日他这兄弟都拉着他饮酒,却又不肯告诉他究竟发生何事,只借酒浇愁。
果然情字无理可言,使人欣悦使人忧,此时的傅恒不禁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对哪个姑娘动心,否则也要变得古怪起来。
奈何蓝瑾去一趟也是无功而返。东珊是想着既然鄂容安没告诉他妹妹,就证明他不想让旁人知晓此事,那她又何必多嘴?
鄂容安沉浸在疑虑之中,尚未缓过神来,无心作答,一旁的蓝瑾扯了扯傅恒的衣袖,一再给他使,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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