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下，又打在左侧。

“啪——啪——”

“今晚为什么打你？”

“你懂什么叫——”他咬着牙踟躇片刻，说：“好，我今天就教教你。”

男人轻轻嗤笑一声，他把中指也了去，一下一下的抠挖着。镜里的女孩仰着，被一又一的快挑逗得双颊红，她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前放，被那只手用力着握着到变形，又疼得微微蹙眉。

“啪！”一下，打在左上。

“再问你一遍，叫我什么？”

“勾引，勾引男人——”

她捂着，小心翼翼地嗫嚅：

“……少东家……”

事对男人来说向来不是禁忌，他们看过许多图，画着女人的话本，还有生意场上那些中年男人醉酒后过于详细的经验传授。

向看他的心情说话，只是她刚才叫爹爹，他不满意，现在叫孟先生，他还是不兴，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抬看，不是很厉害吗？新时代的女人连自己的都不敢看？”

孟宴臣心想。

孟宴臣摸到了那小小的孔，然后就着了去。他看着镜里自己的手指剖开那细细的，每次都从里面带温粘腻的，那阜鼓鼓的，的边缘有些发黑，里面是红鲜的泽，比话本上的好看。

好好好，倒是他迂腐保守了。

他嗯了一声，轻声说：

他的手劲好大呀，两下就打得的疼起来，叫人受不住。

“看着。”

叶抬，看着镜里的女孩双大开着，男人的手抚着她发间的和，摸得她了许多。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赚够了钱要尼姑的！而且，而且我的是我自己的，我凭什么要为一个还没现的男人保留它！”　她很小声地哭起来，声音却很定：“我就想让你我，怎么了，为什么女人就得守如玉，我偏不要旧德！”

小傻。

叶在提防着挨揍，自我检讨：“因，因为我，不知廉耻，勾引——”

“爹爹轻我……”

他们享用女人的，就像拿到一颗桃，青涩的有青涩的吃法，熟透的有熟透的吃法，但无论如何，都是没有任何顾虑的，有的只是初次吃桃的新奇和沉溺于甘甜的快乐。

“……爹爹。”

她坐在他的上，低着不敢看。

男人的手指比她自己的很多，叶到下些许撕裂的微痛，她有委屈：

小货。

孟宴臣拿起桌上的打火石，了两下，把蜡烛重新上了。他将那把木椅拖到镜前，拽着她坐在自己的上，迫她对着镜张开双。

孟宴臣没有经验，但并不怯。

他听到了她委屈的啜泣声。

得发疼，的都快沾外了，真他娘的折磨人。偏偏他又怕吓着她，否则要掏来让她摸一摸那丑陋腥臭又的玩意儿。

“但凡今晚在这的不是我，若真跟你有了什么，你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