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无忧有几分真心？”李玄霸都有些怀疑，前世史书记载的种种恩爱，难道也是假的吗？

“前世七分，今世……我也不知道。”李世民叹了口气，“因着这身体，我无法分辨我与他人的感情。除了我能确定我对李建成确实没感情以外，我对你和无忧肯定都是有的，只是，我不知道有多少。”

“七分，剩下三分给了谁？”

李世民毫不犹豫：“天下。”

“噗，不是杨妃，武媚娘吗？”

“……？”李世民一脸你在说什么屁话。

“你的稚奴的女人，夺了老李家的江山，好在后面又还回来了。那个女人，就是武媚娘，后面改名武曌，又称武则天，哦，她和你儿子早在你病重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小凤凰，我心疼你啊。”李玄霸看着李世民满脸空白的样子，笑的差点呛死。

“阿玄，你是不是仗着我不敢对你动手，所以故意气我的？”李世民咬牙切齿。

“别气，别气。”李玄霸笑的喉咙疼得很，却还是安慰道，“若是你现在就这么气，后面说到另外一个皇帝，你就要被气晕过去了。”

李世民皱紧眉头，李玄霸伸手给他搓着背，随后在心里说道：“从贞观到你儿子稚奴，再到武则天，三代帝王的基业啊，大唐差点就那么没了。”

李世民面无表情，李世民直接把手里的肥皂捏烂了。

“气也没用，你也不能杀了他。”李玄霸递给他一杯水，李世民一饮而尽，随后起身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穿上了衣服。

“那我能让他不出生。”李世民垂眸抚摸着自己小腹，随后淡然道，“这个孩子生了之后，我就不需要其他孩子了。”

“好。”

李世民顿了顿，随后又问：“你确定，不娶妻吗？”

“……”李玄霸突然笑了，随后咳了两声，心念一动，“阿民，我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人，却也做不出祸害人家姑娘的事。”

“怎么就祸害……”李世民皱眉。

“阿民，我跟你说了之后，你就……帮我跟阿娘还有……推了吧。”

“你又要说你天不永年？”李世民有些生气。

李玄霸闭了下眼睛，随后轻笑：“这不是事实吗？”

李世民气的转身离开，突然听到李玄霸开始剧烈的咳嗽，边咳边带出血。

“阿玄！”李世民一把抱住他，“快传大夫！”

李玄霸躺在床上被几个大夫判了死刑，李世民去找了孙思邈，硬是耗时三天三夜把他救了回来。

“不想动？”李世民在心里问他，“别笑，别动，我不需要你为我拼命。”

李玄霸眨了眨眼，李世民气的想骂他，但是眼眶率先红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玄霸刚要抬手碰他的脸就把他按了下来，李世民吼道：“我叫你别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喉咙都溃烂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入肺腑……浑身剧痛难耐……你……”为什么要用那些药？

李世民痛哭失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想活……”李玄霸声音嘶哑，喉咙痛得很，他还是说道，“我有一个，想要护住的人。”

“哈……”李世民伸手捂住了脸，泪水从脸上滚落，随即他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