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世民有些茫然，老人说：“你应当是乾元，可是你的信香和内都是坤泽的征。”

“确实，你甚至都怀了。这才是更怪的。”

“孙前辈，您有多少把握？”李玄霸担忧。

“绝脉，天衰，我只能尽量的延长他的寿命，他这……是天谴啊。”孙思邈望着李玄霸，中闪过一丝怜悯。

老人朝他二人招了招手，李玄霸牵着李世民的手走了过去。

“呆。”李玄霸摸了下他的角，“我只是想吃你吃过的。”

“唉，原来如此，是过量的乾元信香，话说，你还想变回乾元吗？”

李世民摸着自己小腹，居然这么快就……随后他看向李玄霸：“你不想要吗？”

李玄霸又咳了两声，李世民去拍他的背：“你再咳下去怕是要把肺咳来。”

“我，还能变回乾元？”李世民震惊。

“早上连饭都来不及吃，饿了吗？我带了糕，你先垫垫肚，昨天了那么多血，怕是受不了。”李玄霸拿一个盒，李世民拿了一块桂糕。

李世民呆了一下：“怀？”

“那我，可以把孩生下，再……可以吗？”李世民犹豫了一下。

“理论上是可以的，毕竟否极泰来不是不能来两次的。”老人笑了笑。

“我……”李玄霸苦笑，“我还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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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霸咳了两声，随后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劳烦小大夫了。”

随后李世民看向李玄霸：“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吃的什么？”老人温柔的看着他们。

“原来如此。”老人牵起李世民的手，随后给他把脉，“果然，不该如此啊……”

“阿民，我只是怕，我怕你事，我怕你疼，我不想因为我一次冲动换的你落下伤。”李玄霸苦笑，“是我的错。”

“他昨天才刚喝堕胎药。”李玄霸不敢置信。

小药童说：“师父还没回来，你们稍坐一会儿吧，我去给你们沏一壶茶。”

“七成。”孙思邈摸了摸胡须，“而且我有办法让他暂时免受乾元信香的压制。”

“桂糕。”李世民吞了下去，随后说。

“！！！”李世民直接僵在原地，“天谴？为何是天谴？为何……”

李世民又问：“那孙前辈，阿玄他的。”

“对，刚刚怀上的。”

“所以你们昨天又了不是么？你一个天级乾元不知自己命中率多吗？”

“为什么？”李世民话没说完就听到脚步声，随后匆匆了一块桂糕在嘴里，两颊鼓鼓的，老人的笑声传来：“来吧来吧，孩。”

李世民吃了一之后，李玄霸突然咬住了他剩下那半。

李世民确实对怀很排斥，但是一想到这是他和李玄霸的孩，就觉得也没什么了。

“嘛？”李世民茫然，“你要吃再拿啊？”

“多谢孙前辈。”

“为何如此说？我明明现在是坤泽。”李世民虽然听到李建成和老人都如此说，但还是不解，他都长了坤泽的生，被注契，甚至还怀了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