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马超,仿佛俯视自己养的狗。
“游戏里不存在拒绝和违抗。”他说,“明白?”
什么游戏?马超想退出,却违心地点了头:“明白。”
司马懿的手掌呈承托状捧起饱满的乳肉,四指朝外,拇指毫不客气地玩弄起了左侧的乳头。一会儿转圈,紧接着按压,然后又是挑拨,深色的肉豆难以自制地收缩、立起,顶住了司马懿的指腹。马超未曾设想自己能够像女性一般从揉乳当中获得快感,然而他向来知道如何听话,强行忍住了躲闪的冲动。其间司马懿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好似能突破骨肉阻隔直接看清脑海深处的想法。两侧乳头被轮番玩成淫靡的艳红色,胸肌随呼吸一起一伏,带着上边两点一道攒动。司马懿的嘴唇没有什么颜色,浅得病态,马超喘息着想,真应该亲吻他,咬破他,让他失态,让他跌落云端。纷繁复杂的念头炸泡似的在他耳畔回响,他听见司马懿撕扯胶带的声音,下一秒操过他屁股的跳蛋便被摁在了通红的乳头上。
“手。”
跳蛋一刻不停的震感直钻进身体,马超眼前混乱的色块和光束迸溅,本能催使他挺腰摆胯,上翘的阴茎紫得发青。他想射,他要射,司马懿眼疾手快展开了那只马超并不晓得用途的小章鱼,一整个捋进了他的生殖器根部:现在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最后说一遍,手。”
马超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忤逆司马懿的后果是什么。他咬紧了牙关,抽气抽得仿似哭泣,把自己的双手交到了司马懿手上。他眼睁睁看着铆钉皮革手铐在自己腕上锁紧,顶端延伸出的束带握在司马懿手里,用力一扯,马超跌跌撞撞地爬出了浴缸。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冰冷的地面烙疼他的膝盖,双臂被迫上举,跳蛋开到最大频率,嗡嗡地操着乳头,身下硬得发疼却被锁精环禁锢,只能饮鸩止渴地淌着清液。不等马超反对,什么东西重重叩上臀间饥渴开合的穴口,他花了一秒钟认识到那是司马懿的脚趾,然后头顶响起残酷的命令:“出去。”
银紫色的发缕摇摇晃晃地垂在视野边缘,马超四肢着地,眼下货真价实地扮演着司马懿的宠物犬,慢慢朝门外爬去。遭到羞辱的愤怒和委屈动摇了他的认知,他不明白反正都要跪行,司马懿给他洗澡的意义又在哪里。爬得慢了,臀尖便又要挨一踹,疼痛尚在其次,主要是羞耻。他来之前没有想到要对司马懿俯首称臣,更没想到他们的性爱首先由情趣道具组成。最后被踢翻在地毯上的时候马超才发现自己流了眼泪,滚烫地滑落,可司马懿掐住他的脚踝掰开他的腿,完全无视了他的痛苦和难过。灵巧的手指在会阴摸了个遍,司马懿当着他的面拆开一只避孕套的包装,把外边的塑封扔在了马超的小腹上。
他胯下那根东西早就硬了,马超没想到它是如此粗大,青筋暴起,硕圆的龟头从包覆中钻出,耀武扬威地冲他点着头。不行,马超第一次萌生了退意。那么粗,那么长的物事,怎么可能插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