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一脏污，司懿这般罚他，就算是迁怒，他也只能受着。既然叫益城军浇了他一一脸的浊，那便再脏一些，也不碍事。他罚的不算重，但是折磨人。思及至此，司懿朝超勾了勾手指：“过来。”

要是能有什么东西草来狠狠地两下就好了。

只是那立的却无人照拂，孤零零的一个贴着超的小腹。超很想伸手去安抚一下被冷落的，但是没有司懿的命令，他不敢。在老师面前自渎是没有自制力的表现，下，贱，只会被更严厉地惩罚。

“被脏了，就得好好洗净。”司懿一手撑着，漫不经心地靠在椅上，“从我面前到门厅，爬五个来回，自己数着。”

司懿却对他的求饶并不理睬，影不仅没有满足他，反而退了去，重新合拢，却仍然翕动着微微张合，似乎在表达不满。地上淅淅沥沥地聚了一小滩，全是超自己的。他只觉得空虚得难受，呼重，前的由红变得充血红，饱满地泛着光，若是能搓一下，想来一定会得搐起来。

绳索的另一端牵在司懿手中，他本来坐在椅上没什么动作，却忽然猛地一拉绳索，将超拉得一个趔趄，当即匍匐在地上，如犬一般的姿势。旋即绳索收了，一往前的力拽的他不得不向前爬，间翘的随着他的动作在双间晃，顺着下的在地上拖一蜿蜒的迹。

这样不讲理的责罚将他天生的反骨激起来，他低着，里是发狠的光。他趔趔趄趄地被牵引着朝着司懿爬去，司懿听了冷笑一声，轻描淡写说：“我倒是没想到，你在益城过的快活。”

但是他又实在得不行，仿佛有千万蚂蚁在咬噬他，内的影似乎到了好地方，只是轻轻碾过去都叫他得脚趾蜷缩，只想再多来几下。但是又不够，影始终没有实，尽再努力地去，，也不能带来彻底的快。

那支玉势顺理成章地被送超的间，冰凉的觉刺激的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后倒是十分诚实，如饥似渴地咬住玉势不放，时不时轻轻将它往内里，竟然是一副舍不得撒开的模样。

还有些满溢来的顺着一路往下淌，汇聚到袋下，再在地上滴一小滩。

“是吗？”司懿意味长地问。“可我看你和益城士兵相的极好，这般秽的事情也甘之如饴。”

他不用看超的表情，也能想到他是什么神。那一定是及其羞耻恼怒的。其他人或许看不来，但司懿神思锐，纵使超草草打理过自己，他也能一看来发生了什么。他自然知超不可能是自愿的，益城军对他如何，他心里有数。

这是彻底的饮鸩止渴无疑，被侵，被打开，却又无法彻底解脱，将超不上不下地吊着，将他裹挟着卷情的洪中。

司懿一向疑心病重，超被惊一冷汗，他曾见过被司懿置的叛徒，连绵不绝的惨叫让听见的人都背后发凉。他艰难说：“……孟起绝无二心。”

司懿见他这么会自己找乐，没说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旁边的屉自动打开，里面慢慢悠悠地飘一个的木盒。那木盒如有生命般呈在司懿面前，司懿打开它，从里面取一支玉势。这玉势手冰凉，形状并不很大，想也知它是为谁打造的。对于超来说，吃下它不算难事。

“老师……”超艰难地在齿间挤沙哑的声音，他决心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孟起、愚钝，还请老师明示。”

只是这般轻易的惩罚，远比超想的要好得多。他有些疑惑，却不敢悖逆，只是照。可刚爬了几步，他便觉察不对来。中的玉势不动还好，一动便在那内随着他的动作磨蹭，实打实地生快意来。他咬着牙继续向前爬，那玉势便嵌得更，差错间恰好在让他受

司懿勾了勾手指，那影像是什么粘稠的般动起来，最终化作一条细长的绳索缠在超的脖颈上。影勒住他的脖，给他带来轻微的窒息，他只得抬着顺着影牵引的力，好给自己留一些呼的空间。

这想法在超的脑内转来转去，他既羞于自己有这想法，却又着了一样停不住地去想，他鲜少自渎，这样的煎熬便加倍的难受。

他求饶般望着司懿，剑眉蹙着，轻轻地摇着，以表示自己不堪重负。他从不讨饶，也从不示弱，但是在司懿面前是例外。司懿喜他的示弱和讨饶，适当地放低段，以示臣服。在老师面前讨饶不丢人，理所应当。

“那……那并非……！”

好。

超一情未消，面绯红，只觉得经历了刚才这一遭，情不减反增，内里瘙难耐更甚。他一向是不敢反抗司懿的，哪怕他内心再不情愿，也慢吞吞地遵循着司懿的旨意，摆动四肢朝前膝行而去。爬行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双间的，超闷哼一声，显然是在这轻微的磨蹭中得了趣。

只是，心里总归是不快的。他的东西，就算他不碰，也不意味着别人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