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仔细观察着诚的状态,见诚猛地咳嗽一阵,咳的脸都涨红起来外再看不出别的问题,于是又是一发气绞。
同刚刚如出一辙的一招依然没让诚反应过来,他依旧是痛苦的抓着花梨的胳膊,甚至用力不当,指甲都嵌进了花梨的肉里,一肚子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可怜地淌着眼泪,拼命张大嘴巴想多吸口空气,晶莹的涎水拉成一条丝线从殷红的嘴里缓缓落下来。
几番短暂的气绞下来,花梨也摸透了诚的适应度,于是立时开始了她愉悦的答问环节。
“诚同学,现在告诉我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的。”花梨轻柔地抚摸着诚的脖颈,颇为满意地感受手下的脖子正在微微发抖“你是在跟踪我吗?”
“请你如实说来。”
诚听出了花梨隐藏在这句话之后的阴冷意味,于是强撑着转过不适的身子,正面仰望着与他靠得极近的、几乎要鼻贴鼻的花梨,声音里带着未尽的哭腔:“对、对不起,花梨同学…我昨天看见了、看见你被一群人围着,我以为你遇到了麻烦……
“所以我想来帮帮你……真的非常对不起……”
诚的说话声逐渐小了起来,随之大起来的是抑制不住的从喉间泻出来的哽咽。
“诚同学怎么还是个爱哭鬼……”花梨的声音再次温和起来,甚至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然而一句话尚未说完,余光却瞥见诚试图蜷缩起来的下身——那里有一处明显的肿胀。
这明显的反应取悦了花梨,兼之诚刚刚委屈巴巴又尽显可爱的道歉,花梨有些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虽然自己工作的原则是除却格斗外不提供sex服务,不过如果服务对象是诚的话——稍微玩弄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这么简单想想,花梨已经感到久违的来自心里的快乐,就好似是尝到等待许久的美味甜品一样,让人满心欢喜。
诚也意识到自己下体起了反应,一时之间又是慌乱又是羞耻,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么痛苦的窒息中自己竟然勃起了,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冲入脑神经里,引得他不自觉身体发颤。
花梨轻笑,一手狠狠捏住诚的胸部,而诚的下体则被花梨用脚轻缓又堪称折磨地摩擦着。
诚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脚底在顺着自己的柱体缓缓摩擦,脚尖隔着裤子对准了龟头处狠狠摁压下去,粗糙的布料压在龟头处,突如其来的刺激激的诚腰直发颤,眼前是因为刺激而出现的一片黑。
花梨自然没有错过诚可爱的小动作,她挑挑眉,将诚如刚才气绞的姿势再度锁起来,勒着诚喉结处的手微微用力,让诚处于一种气短却并不过分窒息的状态,双腿则是从后面绕着诚的腰肢,脚依然是对着诚的下体揉捏摩擦,只是这次摩擦的力度大了很多,尤其更针对着诚的龟头。
诚从喉咙处溢出呻吟来,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硬更大,粘稠的液体从龟头顶端不断渗出来,将内裤里弄的潮湿一片,甚至将外裤都印湿了一片。
身后来自花梨身上的清香不断钻入诚的鼻子内,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迷的诚更是难以忍受,他近乎是撒娇般央求花梨:“花梨同学、花梨同学…请,请你…啊哈…请你放过我吧….额啊……”
然而诚并不知道,自己这般的请求只会作为一注强效兴奋剂注入花梨体内。
“好啊…我来帮你解放吧!”
花梨兴奋地含住诚的耳朵,滑腻的舌头轻轻扫起诚的耳廓,狠狠嘬了一口耳垂后又忍不住细细啃噬着诚的耳垂,另一边脚却更加用力地隔着裤子对诚进行龟责。
“额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精液、精液出来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