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猛地抬，看向那个平静的氪星人，后者一个标准的超人式的温笑容，将纸和笔都放下，解释：“好吧，这么说吧，没有小丑也会有别人。”

“大都会和世界还是被毁了，我的家人被杀，蝙蝠家也是家破人亡，而我甚至不能像布鲁斯那样对抗和阻止你，这一切的源都是小丑。当我离开幻境后，我得知芭芭拉和戈登被他害了……如果他死了，会不会世界就能更好？”

“我很关注布鲁斯，不可避免的，我就会接那座城市。是哥谭育了蝙蝠侠和小丑，还是小丑造就了哥谭的悲剧？”超人犀利地说，“小丑是个没有超能力的疯，在不义世界毁掉一切的不是小丑，是我。”

“你只看到了他每夜穿

超人没有蝙蝠侠那样打探人心的能力，但他上有一独特的温气质，让人和他聊天时，说着说着就会自己把真话倾吐。

克拉克当然记得那个疯超人，这段对话开始让他到不舒服了。

“你了什么吗？”小记者十分冷静，谢上帝，他没有大惊小怪。

克拉克·肯特问的都是些官方问题，阿福和提姆事先都给她准备过稿。易凌寻思着要不要脆把稿给超，让他自己抄就是了，毕竟超人也是很忙的。

绿灯侠哈尔曾经戏称为，超人的“树天赋”。

“你看上去情绪不好，易凌。”小记者咬着笔杆，开问。

易凌沉默不语，她没想那么多。

受的私人采访。易凌本以为又能看到易丝小，然而来得却是个土里土气的糙汉。

克拉克犹豫了片刻，说：“我也很想他，但我们现在必须忍耐。”

“杀了小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要哥谭还是那个哥谭，就会有更多更疯狂的罪犯诞生，那时候该怎么办？让布鲁斯或者你继续杀下去吗？要疯到什么程度，才应该被杀呢？如果小丑该死，毒藤女该不该死？谜语人又该不该死？这事就会没完没了，从此正义联盟撑开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一直杀到太落山。”

“……他不理我了。”易凌脱而，可能是因为对面那双睛蓝得实在太清澈太过分了。

易凌神游移，：“我想杀了小丑。”

“布鲁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女孩儿无打采。

“更确切来说，是超级英雄毁灭了世界，是他们的不加限制，无人监和为所为。对我来说，踏第一步是很容易的事情，但问题在于这条路没有回路。”

“不能。”小记者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知不义联盟的事情对吧。”易凌十指相，放在膝盖上，低：“我被稻草人毒气困在神世界的时候，我看到了不义联盟的惨剧在这个世界重演。可这次更糟糕，因为布鲁斯不在，我把一切都搞得更糟了。”

“噢。”小记者推了推镜，用笔尖戳了戳纸张，思考了片刻，慢慢说：“为什么你要杀了小丑？当然，他是个疯杀人狂，但为什么单单是他。”

……就算超人也是个糙汉。

“布鲁斯想的从来不是杀光哥谭罪犯，而是真正改变哥谭，让它不再育如此的疯狂和罪恶。这很困难，坦白来说，但韦恩家族一直在努力。”

阿卡汉姆疯人院多得是神病，哥谭多得是该死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