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我要开始了。”小姑娘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小姑娘噗嗤一声笑声来，轻轻：“布鲁斯，那不叫后备计划，那叫遗书。”

蝙蝠侠在心中叹气，他想说“其实你没必要承担属于我的责任。”但这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要小心阿卡汉姆的疯们，他们一定会在上面等着你。”

易凌能觉到手指了，可她还是闷不吭声一拳拳砸下去。在她上的不止一块石板，而每块石板都要几十上百下才能打穿，打穿后还要拖着没知觉的爬去。

“有了迪克之后，当然还是留给阿福，迪克还太小了，但等他长大后会有一个私人基金。后来，迪克走了，又有了杰森……杰森死后，蝙蝠的继承权就给了夜翼，基金还是一人一份。”

布鲁斯沉默了几秒，回答：“我一般不在任务时想这个问题，只会思考下一步该怎么。”

但她没时间去这个，又是一拳打上去，蝙蝠侠的力量是人类能达到的巅峰，五六拳下来石板开始裂，凹下去的地方四周攀爬着蜘蛛丝般的裂。

“蝙蝠侠真不是人当的。”中途易凌休息了几分钟，和布鲁斯调侃：“我很庆幸直到现在，我还有你陪着。很难想象当初你完全一个人时，被困在绝境是什么觉。”

布鲁斯也笑起来：“天佑阿福。不过阿福确实抱怨过，提姆来的时候，他还问我自己将来能分到的遗产是不是越来越少了？”

但布鲁斯却没在意，漫不经心：“经常在改，有段时间，我的律师都快被我烦死了。没有迪克之前，公司和钱都留给卢修斯和阿福，蝙蝠没人继承只能封存。”

“我正式的遗书放在银行保险柜里，而且只涉及到私人层面上的财产分割。”布鲁斯在小姑娘看不到的地方挑眉，“没有公证过的，没有任何法律效应。”

“据我说知，阿福只是想你娶老婆生个

“从没想过？”小姑娘好奇。

“你的遗书和后备计划是怎么样的？”易凌问这个问题就想自己，她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如此不择言。

易凌如果是国人，肯定是大都会的民，那里的居民就像大都会的保护神，同样光开朗，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和期待，就像从未见过黑暗似的。

“你要庆幸那是阿福，不然随便换什么人都会谋杀你，然后谋夺韦恩家产。”易凌笑：“他甚至都不用故意杀你，只要等你哪天浑是血回来后，晚一步给你治疗就好。”

“我门前都会留下后备计划，一旦我了意外，计划就会启动。”布鲁斯平静。

在两个人换回来之前，他需要易凌继续守护哥谭，哪怕这样对不起小姑娘。

易凌从来不适合当罗宾，这生惯养在和平年代中养大的小女孩儿，甜得就和蜂一样。他又怎么会把这样的孩从她父母那里夺走呢？又怎么会带她走哥谭的泥泞中呢？

到了最后，小姑娘两只手都麻木了，蝙蝠手破了，指虎都钝卷了，每一下都能连带着下来，每一拳都在石板上留下一血红拳印。

易凌没再和布鲁斯聊天，她需要专注，取的指虎带上，她据测量的路线，一拳狠狠打上了石板，碎屑四溅在脸上，没有面保护的下划一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