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疲倦了，以至于没能闪避开朝他脖开的那枪。

蝙蝠侠临时前的最后一句话，显然也是警告他们：不要刺激他，不要刺激已经疯了的超人。

杀了蝙蝠侠，杀了超人最大的敌人和忧患。

“请让我将功赎罪，我会将你的敌人献给您。”副总统突然说。

蝙蝠侠没理他，和政府门接，大战结束后他浑都疼得厉害，制服也破损严重。毕竟那是对付达克赛德和布莱尼克亚，又不是随便什么混混小角。

大动脉从血到死亡不会超过半分钟，尽布鲁斯第一时间捂住伤，另一手本能地去掏万能腰带里的止血凝胶，但另一颗狙击弹又到了，穿过被达克赛德打碎的甲，直接击中肺，甚至打一片薄薄的血雾。

这其实是一双保险，副总统一开始也不赞同抑制计划，但这事他不了主，他早就知会有今天了，超人会冲来杀光他们所有人，除非他能找到保命的办法——

对方那惊恐又瑟瑟发抖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超人憋了好些年的火气终于有地方可了。

“不。”他捂着脖，从黑手中飙的鲜血本压不住，布鲁斯轻轻，神一涣散，“不……别刺激他……”

士兵们觉得有些荒谬，毕竟一切都太过简单。

抑制一开始确实限制住了超人的行动，但这些都是暂时的，在达克赛德的母舰上，他就顺利挣脱了这个束缚，但他故意没把“狗项链”摘下来。

蝙蝠侠周围的士兵终于敢拿着枪走上去了，他们一直敬畏的英雄传说，哥谭鬼故事中的黑夜怪，也不过是能被弹打死的血之躯而已。

最后的工作，确保达克赛德和布莱尼克亚不会再回来。临走前，黑暗君王问了一句话：“你知这一切都是徒劳，尽我不能预知未来，但我看得你死期将近。”

当一切结束后，布鲁斯忙着理之后的接事务时，他先一步飞去找那群给他带这玩意儿的该死的政客们，当着他们的面将抑制碎。

然后，他终于不动了。

“这不是我的意思。”总统忙说。

原来，蝙蝠侠真的是个会死的人。

这话说的突兀，但超人内心却动了一下，那是一不祥的预。

当然，七年前他并不是副总统，不过是层死得差不多了，总统才提他的。自然他也不知超人和蝙蝠侠那堆破事……或许超人真想杀了蝙蝠侠，但绝对不会想别人杀了他。

但他不想那么快动手，他想听听总统是如何求饶的。

那就是政府自己动手，他们为什么要除掉自己？如果怕自己影响力太，那几年前就会杀他了，除非是……超人已经失控了，那些政客们于畏惧……

无论曾经的同伴情如何大变，他们的行事风格还保留着最开始的习惯。

……敌人，什么敌人？

然而，副总统还是将蝙蝠侠的尸送来了

超人嘲讽冷笑：“蝙蝠侠不会那么蠢的主意，他不会以为用一个项圈就能把我控制住。”

他想了想，又说：“不过死亡对你来说，反倒是一仁慈的恩赐，蝙蝠侠。”

不，这不是超人的手段。如果是超人，或者是公主和海王，他们会更愿意亲手扭断他的脖，而不是让人类伏击他，用如此谋手段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