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瞅了会，扭问：“你要哪个颜的？要不把这个小妹妹留给你吧。”

趁时戚先去，她偷偷叮嘱：“待会我把你放在他的帽里，你一定要坐好了，别被风跑了。”

系统主动冒来：“哎呀，你大孙啥没有啊，纸人这东西不缺的，你都拿去都拿去。”

宁檬放下小纸人，遮住它们，盯着他说：“你可不能要两个，他说了给一个给我的。”

时戚看宁檬一直没来，等在外面，她追去的时候偷偷把男纸人了时戚卫衣的帽里。

外面的天已经有暗了。

总比在外面浪比较好，要是再被人知这样的手艺，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他以后要学很多戏，还要学习表演的手艺，学徒期间也是有工资的，用来养活他和爷爷已经足够了。

爷爷不说，他不说，那些人已经了牢里，没有人可以再威胁他们，命令他们事。

文生腼腆地笑笑：“以后我绝对会把爷爷的事烂在肚里，没有人会知的。”

时戚拧着眉，“不要。”

宁檬微微一笑：“那就祝你以后生活越来越好。对了，谢谢你的纸人。”

文生说：“一个警察叔叔给我介绍了一家影戏团，是真正的，里面正在收学徒，爷爷想让我去，我已经通过了考试了。”

宁檬回戳了戳小纸人，女的比男的小，一戳就倒了，翻了个才又恢复一开始的样。

她星星地看向时戚，小声地问：“那你一个都不要，我都拿去了哎……”

她可是十分伟光正的，怎么可以因为两个小纸人折腰。

时戚，“你都拿去。”

帮助文生的是他，文生谢的也是他，她一个打酱油的都拿走也不太好，太显得自己小气了。

时戚张了张嘴，半天才说来：“我没想要两个。”

两个都那么丑，他才不要。

文生主动开：“我要回去照顾爷爷了……谢谢你们当初的帮忙。”

他从小和爷爷学习影戏，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的，只不过很少用，而且也是很普通的那。

小纸人立刻揪住了他的帽。

时戚又摇。

如果不是他们，恐怕他和爷爷现在还被那些人控制着，每天暗无天日地画着纸人，着坏事。

两个纸人还捧着宁檬的手指，想要爬到她上去。

她盯着上面想了想，还是给他一个。

她把纸人偷偷放在自己的包里准备背回家，怕它动的时候被别人看到，那就糟糕了。

宁檬又把男纸人放在手心，“那把这个小哥哥给你？”

她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东西呢，就像是拇指姑娘似的。

其实他们是想和那两个女生歉的，但是一说的话肯定就会让她们知原因，最后还是决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宁檬亮了亮睛。

这家影戏团是真正的影戏团，里面用的都是质量很好的影，和他以前的有很大不同。

一想到那些天的生活，他就心有余悸。

宁檬朝它笑，和它比划了几下，

文生害羞得笑笑，脸上现了一个小酒窝，推开门离开了这间咖啡厅。

男纸人趴在她手上，乖乖地。

宁檬，“这样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