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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安先生，前两日的事情听说了吧，那个什么金少师抓舞弊笑死人了。”

“七十二人参考，七十一人舞弊，唯一没事的还是钱元的侄，素日里荆云与钱元关系又好，这当真是……”崔远摇了摇，“此事当真要记上史书了。”

“九公此次秋闱准备的如何？”魏先生笑了起来，“九公若能朝，崔家又有参天将起。”

“对对对，还好换了，不然想想简直可怕！”

“少师抓舞弊，考者七十二，舞弊七十一，唯有尚书侄，一清白。殿上天怒，殿下臣兢兢。旷世奇案，寺卿忙回避，自古从未见，名垂青史留。”这是最近长安城盛行的一首不太工整的打油诗，却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长安城，成为全城百姓中的谈资。

……

“我有粥！”

“钦天监的考试与秋闱相比孰轻孰重？荆云也太分不清轻重了，还被人摆了一，结果秋闱的副考官白白落到了齐修明上。”崔远叹了气，随即蹙眉，“只是这手段，当真不似乔相的手段。”

“状元太盛，不若稍逊一筹。”崔璟说，“徐长山先生待秋闱考试结束后要设琼林宴，我准备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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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魏先生，你们怎么看？”崔璟伸手为两人各倒了杯茶，推了过去。

徐长山的琼林宴代表了什么意思，众人都懂，崔璟此一行的意思就是要认可成为徐长山的门生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联想到上一回，送葬途中把人拉起来，这想法还当真与一般人不同。

“七安先生，我有！”

程厉盛烦躁的摆了摆手，“西南侯要京了。呵，若不是我，他怎会……我若开，他不会拒绝的。”

“赶考的考

“考者七十二，舞弊七十一。这什么少师是不是脑有病？”百姓乐的哈哈大笑，“这样的人能当少师，我也能！”

少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些怀念，忽地开扬声：“我这几日都会来，不再一天一卦，一日不限，一卦换两碗米粥！”

“徐长山虽然明面上不偏不倚，但上一回丁忧的事情之后，怕是也算半个乔相的人了，九公可想好了？”魏先生问他。

“七安先生！”

“太儿戏了。”崔璟坐了下来，“乔相的手段有礼有章法，这等近乎可笑的手段，完全不似常人，可谓剑走偏锋。我觉得此人年纪一定不大，就似稚的恶作剧一般，但却乎意料的有效。”崔璟说着脑海里很快浮现一年轻的影，“倒让我想起了七安先生。”

“我有粥！”

“史官司宁已经记录下来了。”魏先生自笑了两声，“还当真在历史上留下笔墨了。”

“程厉盛与陈善勾结，自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崔璟说，他可没有娶青县主的打算，稍有气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崔璟。况且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叫人不禁有些期盼起了下一回，剑走偏锋，下一回会是什么样？

坐在闹市中的少年笑了：“听闻了，倒是史书中也不曾听闻。”少年说着目光转向随可见的着布衫的书生，“离秋闱就几日的时间了，能发现也是好事一桩，至少太少傅齐修明齐大人是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