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好啊，我……”

手掌松开，她吐了气，圆圆的气泡浮走了，但是并没有涌她的腔，她试着了气，没有呛。

他们在祭祀，而她就是这个祭品。

人鱼的手和人类近似，都是五手指，但是指有连接，更像青蛙的脚蹼，而且摸在人上黏腻非常，杜鲛被抓着起了一大片疙瘩。忽然想起了那条嘴毒的人鱼，他的手指就很好看，一也不像这几条人鱼。

“绑我嘛，囚禁公民人自由是犯法的！我从来没有害过人鱼啊！”

绿尾人鱼扯了几海草把她结结实实绑了起来，然后扔到珊瑚丛边。

杜鲛陡然松了一气，回想着那条蓝尾的傲人鱼，他们应该是可以和人类的。她动了动还被他抓着的。

是一条人鱼。

那条人鱼没有理她，对着一个地方张开了嘴，杜鲛听见一声又尖又利的叫声，或许叫声波更适合一些，一阵势的声波震得她脑嗡嗡的，比得了脑震还难受。

她试图跟他们，但他们毫无反应，只和彼此说话，她看见他们的嘴张张合合，最后那条红尾的人鱼抓着她，游到了一个石台上。

人鱼们充耳不闻，反而把一团海草了她的嘴，土腥味和咸味立刻充斥了她的腔。

他是在叫同伴，另外几条赶来的人鱼，证明了杜鲛的推测。

等等，她怎么能在里说话？？！！杜鲛猛地捂住了嘴，生怕自己把为数不多的氧气耗光了，不对啊，她刚刚被拖下来，至少游了叁四分钟，她憋气最多憋一分钟。

傻人鱼，跟他们比起来，那条泼她还一一个人类的人鱼简直是小天使，至少他不会对她造成生命危险。

一共来了四条人鱼，一条紫尾，一条红尾和两条黄尾。

他们同样丽，也同样冷漠，打量着她，像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我认识你们的同族，他尾是蓝的，我们是朋友！”

她好像，可以在底呼唉！杜鲛欣喜若狂，下一秒，她就被捆上了。

杜鲛在石台上蠕动着，奋力坐起来，跟他们解释，石台看起来就是餐的好地方，她一也不想成为一碟菜。

杜鲛倒在石台上，望着蓝的海，有些绝望，妈的她就是跟海洋犯冲是吧，第一次溺，第二次直接被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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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要什么？

绿的鱼尾，尾尖是又轻又薄的纱，鳞片会反五彩的光，还有……人的上半，丽又冷漠的脸庞。

很快，杜鲛知他们要什么了，他们围绕着石台，在诵什么东西，虽然她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和世界上所有的信徒一样虔诚。

杜鲛忍不住颤抖起来，因为恐惧，也因为寒冷，海温度比海面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