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居然会血，人类真是低级的动。”

他忘了人类的牙齿毫无杀伤力。啧，真是没用。

蜷缩着躺在床上，小腹一阵阵绞痛，浴室里又传熟悉的游戏音效，本来是快的音乐听在杜鲛耳朵里只觉得烦死了。

这这这……他连她的都了啊，杜鲛刚刚还苍白的脸腾地红了。

“想必级动的你应该知怎么下载游戏吧。”

被这双手抓住的猎发垂死的挣扎，他张大嘴，人耳无法识别的声波透过雨幕传海洋——咔嚓，是骨断裂的声音。

此时的人鱼再好看，杜鲛也没心思欣赏，她痛经特别厉害，刚刚又受了凉，现在痛得都直不起了。只觉得里有一把冰刀在搅。

小腹的绞痛随着血胃袋慢慢消失，整个小肚都和起来。

因为疼痛，杜鲛连带着语气也不太好，安鲁斯冷冰冰地盯了她一会儿，忽然把手指她嘴里。

捂着肚弯着腰走浴室，扔给人鱼一副耳机。

丽，危险。

“人类才没有发情期，这叫月经！”杜鲛一把抢过他的平板，删掉了俄罗斯方块这个游戏。

安鲁斯抬，墨蓝的瞳孔在灯光下透明了几分，不动声地闻了闻，空气中好像多了一奇怪的味，血腥味里夹杂着芬芳。

杜鲛迈门槛的一瞬间脑袋嗡了一下，同时闻到一若隐若现的腥味，她赶小跑着屋换了姨妈巾。用来临时垫着的卫生纸果然已经被血染透了，再等会儿估计裙也要沾上。

“上，不准外放。”

称赞一件东西的时候，通常会称其为上帝的作品，那这一双手就是撒旦的作品。

安鲁斯又新开了一把俄罗斯方块，嘲讽的话由他天籁般的嗓音说来也分外悦耳。

从指中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掌优的像艺术品，染上鲜血更多了几分堕落的。

这比布洛芬还用啊，杜鲛有些呆滞地维持着捂肚的姿势，看着安鲁斯慢条斯理地了下手指的伤，下一秒指腹光洁如新。

冷冰冰的手指在她嘴里动了几下，想找什么，最后主动了来，手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在灯光下像包了层浆。

另一只手尖利的指甲在还沾着人类唾的手指上划了下，鲜红的血立刻涌来，像抓小仔一样把杜鲛拉了过来，血的手指了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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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人鱼有病吗？她想把手指吐来。

“呕——”她下意识想吐，一冰凉的顺着咙胃里，是奇异的甜味，带着一腥味，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