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划伤了，已经快好了。”易瑶微微低首。

“我没听见。”冷冷地盯着易瑶，李聿继续。

“当时她脑袋上了一摞书——”赵曜瞥见李聿等人，连忙收手正。

晚上九，四人总算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各自回家，不……三人各自回家。

“下次？如果有下次，就算拍了一半我也会把你踢去。记住了？”华的外型，冷的气势。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易瑶诚恳地歉。虽然是在决定参演前伤的脸，但相信没有导演看到伤脸的演员会笑得来。

赵曜本名赵一爻，两年前，因“易瑶”和“一爻”谐音，两人曾在一个剧组闹过笑话，后来大家就统一叫他“大爻”，叫她“小瑶”，而当时还留着一脸络腮胡的赵曜则总是叫她“幺妹”，还跟他女朋友开玩笑说她是他老家最小的妹妹……有了这层意外的联系，四人很快熟络了起来，等李聿带着他专门从国外请回的戏剧表演老师门时，看见的就是四人和乐的画面，以及——赵曜盖在易瑶脑袋上的手掌。

见李聿和印象中风雅绅士的形象完全不同，施张三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骆青轻轻瞄了旁的易瑶一，心底有些奇怪。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总觉得……李轻南的语气不太对。

“请举例说明一下，什么

经拍了两电视剧，是正在上升期的小鲜。另一个五官廓颇为朗的壮男人赵曜，则是一个前不久才从幕前转演员的原师。

李聿了牙，也察觉到自己态度失常，于是横扫了一四人，“不只是脸，只要角定了是你们，在拍摄结束前，你们的脸、、包括每一发，都属于我。如果没有这个觉悟，也不用参加培训了，现在就可以走。”

易瑶抬眸，不卑不亢，“我会记住您刚刚说的话，好好保护自己的脸，不可抗力除外。”

接下来一切就班，赵勇给四人介绍了老师，由于四人中只有一个是科班，所以老师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浅地给大家讲解和示范“表演”，下午则开始分组练习，教他们怎么打开自己，把角装去。

“呃……大爻哥？”易瑶好一番辨认才唤。

双手撑在雪白的洗手台上，忍着后男人一下下的重击捣，易瑶皱着小脸轻咬下，鼻尖不时逸哼。

易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学习表演演员，但任何她决定要的事情，她都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完成。一个下午下来，明明没有多少运动量，四人却均是汗浃背，躺在训练室的地上低低的息。

“幺妹？！”原师惊讶。

“……是。”

众人皆默。

李聿目光“平淡”地一一掠过四人的面孔，待看到易瑶右颊上的一线血痂时……俊眉拧，朗目威带怒，“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男人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黑着脸，到家就直接将她拖了浴室，想也知还在生气。

“不小心？你知不知脸对女演员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觉得观众钱了影院是去看你‘不小心’的脸？你就是抱着这态度来工作的吗？”声声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