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什么场面没见过，饶是风云见惯了的，瞧见这架势，还是唬了一，“呦，两位爷这是有什么事？咱们楼里的姑娘也都在休息。大家都知，我们这生意与别人不同。白日关门，晚上营业。不过两位爷若是有要求，我倒是可以破个例，把姑娘们都叫起来。”

司徒岳吊儿郎当地笑，“顾妈妈可真会说话，但我们可不是来照顾生意的。绿珠在不在？让她和我们走一趟吧！”

顾妈妈大，“爷，东西可以吃，话可不能说，这人命官司可不是说的玩的。爷可得拿证据来！”

顾妈妈十分为难，咬牙觑了司徒岳后众人一，压低了几分声线，“不瞒王爷，绿珠早便不接客了。只每月上台一次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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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妈妈别以为本王不知，能在京里把烟柳巷这档生意到这么大的总有些后台和底。可那是对别人。不论你这后台和底是谁，本王都没看在里。本王好声好气和你说话，是给你几分面，你别给脸不要脸！”

林砚斜了他一，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秦勉见状，续：“这位绿珠姑娘想必王爷和林大人也认识，醉红楼鼎鼎有名的牌。因绿珠也是北戎人，一次偶尔机会在回堂见到阿青，便有亲切之。

司徒岳冷哼，“那正好，我们也不是来请她上门的。她现在扯着一桩人命官司呢，我劝妈妈快些，否则，待得我后这些人闯去，你这醉红楼还保不保得住，我可就不了。”

绿珠。

证据？不过是林砚的几句推测，哪来什么证据！

怕就是这一撞掉了包吧！

因此每个向她买东西的，她都会记下来。以作证据自保。这里是账目。”

两人因着同样的血统关系，在京里过得都有不如意之，一来二去便熟识了。往频繁。绿珠在勾栏院那等地方，要用到药的地方也多，素来都是同阿青拿的。”

林砚接过来翻看着，不必找，最后一页便是红曲的买单。确实是/情药。然而上还有一人，虽然买的也并非砒/霜，可这名字却让林砚愣了愣。

说完便示意后衙役和侍卫闯，便不料顾妈妈挡在前，赔着笑，“王爷且慢。王爷，不是我不让你去。只是你这……你这若是抓别的姑娘也就罢了。这绿珠，这绿珠……”

“因事情就发生在数天前，阿青还有些印象。据她回忆，林府婢女来拿药的当天，绿珠正好来找她。在她那里也拿了一份/情药，走时还和林府婢女不小心撞上了。”

醉红楼。

本王二字一，顾妈妈抖了抖，就知这架势不是好惹的人，却不知竟是位王爷。

司徒岳笑起来，“本王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问我要证据的！”

司徒岳似笑非笑看着林砚，“看来咱们这次是非得去会会这个绿珠姑娘了？你只怕是不想去也得去！怎么，用不用我先去同林大人报个备？”

/情药？怕是借着和阿青的关系便利早就换了吧。若都是/情药，怎么会突然成了砒/霜？看来，他们盯他很久了。不然怎么会知红曲，知她对他的心思呢？

顾妈妈脸上的笑容没了，看了看林砚，又看了看司徒岳，“两位爷怕是不常来，不知我们绿珠的规矩。我们绿珠啊，只接客，更不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