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颠颠挪到林如海旁，“父亲，今日母亲寿辰偌大阵仗，想来没人再敢说母亲半闲话，相反因着两位王爷王妃都来了，只怕会有些议论。”

林如海目光轻飘飘扫过去，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说明自己和贾情好，一步加重贾在他心里的分量和在林家的地位？

林如海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分析。

林如海这么问，自然不会是说的内宅，而是幕僚。贾琏回：“沈家大舅舅已不在朝，可边却还有几位得用之人。大舅舅给了我两个。”

“金陵地江南，贾家祖籍在此，倒也还有些底。其距扬州姑苏都不远，我在那边任职十余年，也有些安排，可看护你。

但越是复杂，越代表有可建树。

林如海看着他，“当然，如何抉择在你自己。你可回去好好想想。”

贾琏怔愣，有些明白了林如海的意思。

林如海瞅着他那嬉笑脸，珠转的模样，警铃大作。

“儿是想让父亲帮忙透些话去，就说儿七岁前都是母亲照教养的，最初也是母亲为我启蒙。”

林如海抬手止住，“先听我说完。”

果听林如海接着说：“福建临海之郡较多，皇上重建师，也是想打此开始。前些年海禁未设，此地是洋人最频繁之地，胜过金陵天津等。因而这里受西洋化影响极大，加之土著中本就有诸多民族混居，又有自琉球过来的。且还同扶桑国隔海相望。情况复杂。”

林砚一愣，撇了撇嘴，却没有反驳。

又：“江南富庶，素来是逢缺必争之地，你若是想去，以我如今的能力，也可为你争取到手。但自甄家除了之后，这两年皇上又有了些手段，江南现今风平浪静。你若是想求平稳自然可以。若是想求奇功，怕是不能了。”

议论是议论，但绝对是往好的方面议论。而人人也都知，贾能有此荣光是因为林家父的地位和看重。因此，这议论不免会往林如海和他上走。尤其是他。谁让他年纪轻轻，功劳却比林如海还大呢！

贾琏抬起看，笑了，“姑父，我求外放本也不只是为了躲避京中的言，更不是为了安稳。我选福建。至于去往何郡，还要劳烦姑父费心。”

“又想什么？”

林砚眨着睛，林如海皱眉，“你故意为你母亲大办寿宴，怕不只是为了给你母亲撑腰，也为了这个吧？”

林砚摸了

贾琏再拜，“多谢姑父。”

“你到底想什么？”

有沈家挑细选给的两个，已是够了。

但你该知，市舶司初立，如今正是人人挤着脑袋往里钻的时候。这位又特殊，皇上对主事之人必然会格外挑选。以你的能力与资质，贸然上位，并不妥当。

没这么简单吧？甚至，不大需要吧？

贾琏沉默了。

贾琏，“有劳姑父费心，侄儿明白。侄儿……”

林如海挥手放他离去。林砚下一秒便凑上前，“父亲！”

效，若成果不错，想来后期就是在各大沿海港依次开设。”

我为你选的也是地方职缺，与市舶司只为协助，却可掌一方民生。”

林如海，“再过几日便腊月了，调任换任自也要等年后。我会看着。”

“你可准备好带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