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谦了。不只本王，便是父皇也是这么夸你的。你当得起。”

“不敢，王爷谬赞了！”

林砚心下生寒，笑着推拒了两次，可司徒峰情不减，反有增加之势。林砚无奈，只得借文会还得继续脱来，回到座位。柳尚元投来担忧的目光，林砚心大，笑：“无妨。”

“虽说这是一途径，但到底不如正经科举仕。况且，这方式也有弊端。”

林砚明白，这场合，得了皇亲，自然可以平步青云，但同时也被打上了标签，就此捆绑，往后形势便只能以某人党羽居之，逃脱不掉。

怪不得，学们一个个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他转看向柳尚元，“你不打算施展一下自己满腹的才华？”

林砚无奈只能站起来，“天地以生生为心，圣人参赞化育，使万各正其命，此为天地立心也；建明义理，扶植纲常，此为生民立也；继绝学，谓缵述统；开太平，谓有王者起，必取法利泽，垂于万世。”

不得不说，这一手来得妙。谁能想到，五皇让在冬日写呢？啧啧，这可是把那些提前准备齐全好诗好词的学们杀了个措手不及。

啪！

司徒峰大笑拍手，“好！够快，本王今日便了你这个朋友。往后若有人欺负你，你只来寻我！”

“说到这个，倒是让我想起林公在国监说的四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吾辈读书人当如此！”

林砚压住心的别扭，躬接过来一饮而尽。无论他愿不愿意，这酒他是不能不喝的。

他在此世学了这么些年，与诗词上不算坏也不算好，四平八稳，尚算过得去。可这会儿却没什么心思，也没什么兴致。

林砚差吓了一，只见司徒峰连声叫好，甚至端了酒杯下台，“本王今日终于明白，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不但是读书人之，更是皇家治世之。”

他看着柳尚元笑起来，难得他的朋友是个心有沟壑同时也看得清时局，懂得筹谋的人。

说着，竟是亲自将酒杯递给他，很有纡尊纳贤之意。场中众人神各异，学中嫉妒居多。霍烨鼻哼气，轻蔑，不屑一顾。司徒岳一脸玩味。

场中，辩论完结，已到了诗词环节。小厮给在场每个学都发放了笔墨纸砚。司徒峰便发话了：“往年总以冬日或是梅为题，虽然应景，可这些年只怕大家也都厌倦了。今年我们不妨换个新鲜法，写如何？”

林砚珠一转，目光一扫，便瞧见那么三两位学面从窃喜转为忧虑和急躁。林砚失笑，低下提笔，却不知写些什么。

若是要扯一首来也是能的，但他不愿意勉与将就。倘或抄也可，后世虽学得工商科，但有

柳尚元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余光看到首座上的五皇，到底吞了回去。

“正是！今日林公刚巧也在这，不如我们让林兄给我们讲解讲解此四句之意。”

猝不及防再被名。林砚手一抖，酒洒了来。他懵脸抬看着的两位，亲，我和你们很熟吗，求不提！

司徒峰双明亮，“好好好！林砚，既然大家这么期待，你不妨就说两句。今日，你可还不曾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