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板落下。林砚疼痛之余松了气，总算完了。谁知事情并不如他所愿，啪，响亮地又是一声，林砚没忍住，闷哼来，小心翼翼而又委屈地提醒林如海：“爹，二十一了！”

林如海面大变，手中板有些握不住，形摇摇坠。

“我说不让你去，你非要去！当初走的时候怎么和我说的，只是去拜寿，别的一概不！你这又是的什么！我怎么不知你还有这能耐！玻璃，望远镜，你可真有本事，真有息！”

林如海张着嘴，不知如何回应。

“你难不是在我上京前就准备让我别再回扬州了吗？你自己了这个决定，把我送上京质，将我蒙在鼓里，如今又来怪我！”

他偷偷瞅了林如海一，见那板举着再落不下来，小心说：“我知，在我上京之前，你给皇上去过密信。想借着这个机会把我留在京里。不然，皇上不会突然和我说什么国监。这是你求得，对吗？”

秋鸣吓得脸上一白，忙爬起来跪老远，也不敢再喊了。

很好，还有一下，胜利就在前方。

可我知，爹不是这个意思。爹愿意把我放在皇上的底下，是因为你明白。只要你不叛，皇上便会善待我。你是想借此给我求一□□，求一份平安。如此一来，就算江南生了变故，林家至少还有我在，还有希望在。”

林砚浑一颤，脑门上全是汗，咬着不吭一声，心底默数了一句：十九。

林如海下手越来越重，林砚本存着挨一顿板当是解了林如海的气的想法，如今却觉得十分委屈，咬牙用尽全力气质问：

林

还没等他吐槽完，林如海回过来。啪！又一记板落下。

，惯会耍心的才，养没养好他会不知？看这活蹦地，还能给他这么大的事，哪里没养好了？

不是说好了二十下嘛！丫的说话不算数！

啪！

林如海气得火冒三丈，接连啪啪啪三板下去，力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林砚呼都停滞了片刻，好一会儿没缓过气来。

林砚又：“皇上要用你，也要防你。江南时局全系你一人之，倘或你赢了，他便赢了。可倘或你与甄家联合在一起，这局棋他就难下了。

这倒不是说他如今已对父亲疑心，只是帝王心术，素来如此。加之这局棋太大，他不能贸然去赌。虽然他也知林家与甄家势同火，可万一呢？所以他想把我留在边。

啪！又是一下，力之重超林砚的想象，他差没吼来，心底终于明白。什么打二十板，这事压就没完了！

话，林砚便后悔了，挣扎着从长凳上爬下来，蹭着林如海的跪下。因着这一连串的动作，简直是钻心地疼，他缓了许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啪啪啪！

“现在好了吧！瞧瞧你的事！如今在皇上跟前挂了名，你以为你还能回来扬州！”

林如海一脚踢在门上，“！都给我远！你们若是再敢叫嚣，多说一句，我便多打他一下！”

林砚差没噎死。得！别人家都是主犯错才挨罚。他老爹是把才的事也算在他上！可真是他亲爹！这么坑儿！他容易吗他！

“爹，我说错话了，有无心的，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