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看我最近都瘦了，你就忍心？”齐锦棠抓着荷

“兵来将挡来土掩，我不会结上峰，也不是那故作姿态的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就好了。”齐锦棠笑着看向荷，她这会儿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只要一想到什么犯难的事情，就会这样的神情……伸手她的脸颊，“你最近似乎比前阵胖了儿，应该赏厨下的人。”

“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人，既好应对又不好应对，很是棘手。”荷也坐到榻上，托腮。

人说过话，小的带了弟弟一起去跟着，跟那些与他说过话的人询问过，他问得一般都是家里主要的生活来源是什么，日过得怎么样，孩可念书识字，觉得衙门里的老爷们都如何之类的话，而且小的傍晚跟着他到客栈之后，发现有个领着丫的中年女也住了来，他们二人似乎是夫妻，晚饭是去吃的，一逛了夜市，这回买了些东西，也没找人说话儿，似乎只是在陪着夫人散心。”

“胖了？”荷对这两个字格外，右手圈住左手的手腕儿，果然比似乎是了一儿，小脸儿顿时就耷拉下来，“都怪你每晚要吃宵夜，我天天陪着你吃，吃饱了就睡觉，自然是要胖了。”

“这样能怪到我上？”齐锦棠哭笑不得，伸手把她抓过来搂在怀里，“胖儿好，抱着舒服。”

“像他这样的人，脑里都是一的，觉得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的，若是能投了他的缘法，自然事事好说，若是让他觉得看不顺，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转的过来的。”荷托着腮嘟着嘴，“所以这人最难应付了，你对他殷勤，他觉得你谄媚结，你若是对他冷淡，也未必会让他觉得你刚正不阿。”

“胡说八。”荷的手肘捣在齐锦棠的，“不许说我胖了，从明天开始，家里停了宵夜，不许了。”

“回的话，小的今年十五，平素就是在外院打杂的，没什么固定的差事，哪里有事儿就哪里。”立明顿时知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他也不敢表现的太急功近利，“都是给爷和事，不是什么差事小的都一心一意地好生。”

齐锦棠歪在榻上，举着本书却没看，侧着听外间的说话，见荷来，他抬手支着下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不得不说，这回你的想法是对的，只是没想到，如今还真有人这样。”

“你这小脑倒是活泛，这差事办得很好，你平素是什么差事的？今年多大了？”

“行了，下去吧，找你苗儿学学规矩，以后办事儿还这样机灵就行了。”荷挥手把人打发下去，转了内室。

“这话说得不够老实，不过倒是顺耳。”荷倒也没怪罪，场面话人人都说，而且人往走、往低，想往好奔总不是坏事，“既然这样，你今后就专门在二门听差，我有事儿就打发丫代你去办。”

“这话说得，又好对付又不好对付的。”齐锦棠笑着用书拍了拍荷的脑袋。

“多谢提，小的定一心一意地给办事。”立明闻言大喜，跪下连连磕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