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朝颜照着：“然后呢？”

“对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呢。”院长阿姨叹了气，“她好像过得很好，好的。”

“你竟敢挂我电话？”

霍朝颜说：“我很想你，那你呢，你想我吗？如果想我的话，有多想我？”顿了顿，她恹恹地说，“如果不想我，那你就给我闭嘴。”

“……”

霍朝颜：“嗯？”

至少他是开心的。

霍朝颜反应不过来，但对于骂她的话，她还是很清楚地回击：“你这只猪，你再骂我，我就诅咒你以后放的都是旋转无敌超级臭！”

她走到小孩们待的地方，一堆小孩见她来了，开心地不得了，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十分闹。

和霍朝颜待一起久了，江衍早已适应了她随时随地说这样的话。

“大！”

“……”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都没力气了，懒趴趴地趴在桌上，和江衍说着话：“你今天几下班啊，我快要累死了。”

手机那端的江衍，沉默几秒，然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把电话给挂了。

江衍说：“很想你。”

霍朝颜说：“其实上面两句话都不是重。”

“……”

“你伸手。”他突然说。

“她过得好，您还叹什么气啊？”霍朝颜笑着说。

手机那端，他清冽的声音继续说：“手心向上摊开。”

霍朝颜瘪了瘪嘴，“你笑什么？”

霍朝颜想起来了。

霍朝颜：“其实我也想说，我想你了。”

就……令人心愉悦的。

“五指合拢。”

也因此，给福利院的钱又多了几百万。

“其实我这是抛砖引玉。”

“我下班和你累，好像没有直接关联。”江衍冰冷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霍朝颜疑惑，但也老实地伸手。

鹿鹿长得还好看的，而且对待霍叶也特别有耐心，霍叶住在福利院的时候，鹿鹿对他格外好，因此霍绥和苏朝便动了领养的心思。

几秒之后，手机那端传来江衍咬牙切齿、怒气隐忍的声音：“你、还、能、再、蠢、一、、吗？”

“你这个！”

院长阿姨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哎呀我今天是不是说太多了呀，好啦，小朋友们都念着你呢，你快去找他们吧，我还有儿事儿。”

霍朝颜眨了眨：“那你呢？”

江衍：“我什么？”

“坏！”

因此就没有领养。

“……”

江衍默了默，“然后呢？”

院长阿姨摇摇，“她看上去，变了很多。”

霍朝颜合拢手心，她对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突然说：“你这是暗示我让你揍你的意思吗？”

霍朝颜立被他带跑，她里闪过一丝光亮，追问：“有多想？”

手机里传来他清透的笑声，低低沉沉的，好听得要命。

“……”

他们二人女双全的，不符合领养条件。

霍朝颜目瞪呆，“你竟然挂我电话？”

“？”

”

霍朝颜一上午就光陪着和小孩们玩儿了。

霍朝颜说：“她第一次回来吗？”

只不过条件不允许，领养孩必须满足的一个条件是——没有女。

霍朝颜看她一副也不是很想说下去的模样，也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