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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顶到最里面而不追求频率,这也就意味着这根肉棒还会折磨她很长时间。
这与狼王带给她的剧烈疼痛不一样,这份疼痛很绵长,缓和一些,却也不能请求对方停手,只能忍耐。
又或者,迎合对方,尽早结束这场拷问,长痛不如短痛。
在少女的呻吟中,夜枭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莹的穴道。而后也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咬莹的脖子,耳朵,使鲜红的血渗出皮肤,又抓握住莹的胸部,让自己恢复活力。
只要能给你快乐,谁都可以吗?
莹一味的忍耐,在这句话之后破防了,翻身逃脱迪卢克的掌控,到了床的另一侧,半跪着支起身体。
凭借月光,莹看到的是青年脸上寂寞到要哭出来的表情。
夜枭知道得到她的许诺是奢望,于是只期待她的请求,却连一点点特殊的反应都得不到。
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又彼此折磨。
莹猜测他的心思,大抵如此,但不愿意立刻就去安慰他,也不能这么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莹挤出一句,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
我想的是什么,重要吗?贵公子给自己到了一瓶苹果酿,你根本不在乎。
我在乎,我很在乎,卢安那么生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由着你来。莹真心实意这么觉得。
被用交合时都没有用过的爱称称呼,青年有些不自在,旅人示意他解开绑着手腕的绳子和铁链 ,他便照做。
少女裸足踩在地毯上,踮起脚尖双手环住青年的身体:卢安对我的要求,可以告诉我吗?
夜枭沉默片刻:在和我见面时,身上不要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和痕迹。
对于迪卢克允许自己出轨,莹有些诧异。
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也不要在其他男人面前提我。
这当然没问题,莹一一应允,随后被迪卢克抱着洗了个鸳鸯浴,身体上的红肿与鞭痕都在热水的浸泡中得到缓解,旅人贴上夜枭的身体,向他索吻,青年的红发已经散下来,显出与平时不同的一副慵懒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