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震云沉着，“宋清方才说，翁白的养父姓白……”

宋清一惊，顿时醒过神来，恨恨收手，扶起翁白，扫和连震云一，恨冷笑：“两位的情果然是不同一般，夫人这般讲规矩，自个儿倒要想想，可曾守好了规矩！”说罢，转门而去。

齐粟娘咬着，慢慢：“我一月末上京，也在一白杨林里看到过翁白，当时我隐约见得，有一对男女，男的失了左臂，女的……看着有些面熟，便似是云府里那个给我端茶的丫……事隔多年，多少变了些容貌，所以我也不确实，只当是一时恍惚……”

第十一章天降异象的翁白

连震云原已是心中怀，听得齐粟娘问起白老五，心中一惊，“他被赶走后，就没了音信。当初二弟求情，只卸了他左臂。”看着齐粟娘，“夫人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宋清怒：“夫人不要欺人太甚，我是看在齐三的面上——”

宋清气得全发抖，“他全无坏心——”

凉气，悄悄向连大河后移了两步，却见得连震云伸手在背后打了个手式，立时跟着他向屋角退了过去，躲得远远的。

宋清已是气极，怒不可遏，忍不住抬手，齐粟娘袖中的铜簪尖方抵到翁白的咽，便听得后连震云冷冷一哼，“宋大当家。”

“难不成要杀人放火才叫坏心？他不知什么是女的名声，你也不知么？这厅里这些小厮女戏，各家的随从，今日散席后七嘴八把事儿一说，比儿的名声会怎么样，你不知么？竟然还敢叫比儿到前面来让你们耍乐？他死一百次都不够！别以为我不知你们的德行！你装成这副貌岸然的模样也没有用！”

“我要不是看在我哥哥面上，我会就这样便宜他？”齐粟娘狠狠给了翁白一脚，“你给我记住了，离比儿远远的，再让我看见你靠近比儿，我你几岁，阉了你太监！”

连大河和连大船听得宋清的话，俱是一惊，看得连震云的手式，便散开看住前后门和侧门。连大河心中惑不安，见得连震云走近齐粟娘，方要说话，便听得齐粟娘冷笑一声，转过来，看着连震云，“大当家，你知那个白老五后来去哪里了？当初，他断的是左臂还是右臂？”

“七岁？七岁你就敢调戏女人？七岁你就敢娶老婆？放你地！”齐粟娘恶狠狠地骂：“你方才说我什么？长得净？你就是这样在一群男人面前说比儿的？你这该死地！”

“他七岁又怎么样？七岁就该有七岁的样，七岁就该呆在家里学规矩！他敢跑来调戏我地丫，我就敢下狠手！”齐粟娘毫不客气，瞪着宋清，“养不教父之过，如今宋大当家教养翁白，就该让他懂懂规矩。他一个男，不在乎被人家当乐玩笑，那是你们宋家的事。我家地比儿，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就因着他，被你们这些男人拿着在席里当乐，我呸！你们不要脸面了我还要脸面！比儿还要！”

“正是如此，而且翁白如果果真是七岁，那事儿也恰是七年前……”齐粟娘又是一声冷笑，“他方才气急说话，分明是知晓一些事儿，否则哪里会说那样地话来？”

“夫人，翁白只有七岁，你何必下此狠手宋清忍无可忍，瞪怒。

连震云慢慢，“夫人放心，我今日便派人去查翁白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