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毕业于和光中学。

“白虎你今天也要去练投球吗？”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他僵地握住听筒，“那育馆见吧。”

他是谁？

世界变得静止，时间在这里死亡，周遭一切都冻结住了。杨浩烈示意姜白虎抬，他整个人从向两边分裂，腥臭的手缓缓从里面伸来，上面布满了暗红的纹。当他蜕掉整个外，白虎发现他没有脏和骨骼，而中破坏的一切正在逐步恢复他所熟知的正常世界。

“白虎，在上面。”

电视机里的画面开始扭曲，从光驱里渗红。他抬起，一团由无数官血拼凑而成的庞然大中，他的贴着天板，上的睛全睁开，温柔地、疯狂地注视着他。手电筒啪的一声落在地，唯一的光源消失，姜白虎被黑暗裹挟，他的手掌好像被什么握住，很冷，很，像是章鱼的手。他努力平复情绪，睛还在适应黑暗，灯光却又亮起来了，他看见杨浩烈握着他的手。

“浩烈啊，你究竟是什么？”姜白虎突然开。

姜白虎坐在餐桌上，等待杨浩烈好。看起来十分诱人，姜白虎把它们全送了嘴里。

刚刚想到哪了？他回过神，自己正站在公用电话亭内，外面很是吵闹。

“但我们之间的事是真的，白虎。”杨浩烈伸手圈住姜白虎的手，环绕着：“你能接受这一切吗？”

于是姜白虎神情恍惚地抱住一手，受着快要把他勒碎的望：“浩烈，我也没有想过离开你。”

甚至过。姜白虎在床上，望着天板，浴室里有哗哗的声传来。他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卧室，世界果然又扭曲了。他在房里转悠，玄关摆放着一张五人合照，很开心的大合照，如果照片上不是一个人被涂黑，一个人被剪掉的话。他又来到客厅，茶几上堆叠着许多录像带和医用书籍，他拿起录像带看了看，上面只写了日期。

我叫姜白虎。

姜白虎没有说话。慢慢地，浩烈攀附在他的后背上，冰冷的手似毒蛇缠绕。那些片段在脑内走灯似的替放映，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走在血长廊上，又看到猩红的怪把男生开膛破肚。手掠过他的腹、、肩膀，盘在他的脖颈后收，两人像被针线在一起。

“浩烈？”

“白虎，你所验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我是个怪。”杨浩烈一下下摸着躺在膝盖上的。

“你真的存在吗？”

“我想看。”

姜白虎从电话亭走来，攥了背包带。周围现了许多能移动的血怪，有的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话，他着往育馆走。越临近，空气变得越，云里有血滴落，原本正常的世界似乎又开始扭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姜白虎怔怔地站在门的阶梯上，视线中终于现了一个和他一样的人，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变化，前的的确确现了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穿着和自己相同的校服，黑发，背对着他投篮，不过没有。姜白虎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影，刚踏馆内却一脚踩了空。

把录像带光驱，电视屏幕上先是现一阵雪，随后传来快的人声，画面上是自己投球被砸脸的糗样。姜白虎换了录像带，很多他打球的记录，赛场上的，私下的，时间似乎很连贯。他又换了录像带，这次终于不止他一个人了。拍摄的人和视频里的人掌心相握，穿着湘北制服，往上的镜却模糊了。接连换了几个录像带，场景变换，天台，拉面店，育馆，教室，场。始终看不清，人脸好像蒙了一层纱。

他跟这个人关系亲密到睡一张床、吃一份饭，还互换了自家的备用钥匙。

了下来，趴在桌上盯着斜上方的座位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