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便有些自己也看不上的忧伤，时事易改，少时不懂，事后回想方知年少终究只是年少，李穆无声暗叹，视线轻轻到元娘颊上，忽而发现她坐立不安，脸颊亦红得不太正常：婉婉怎么了？

元娘瞪他更凶：还不是怪你！

丝料轻，浸泡后略有透明，隐约可见微翻的两，正咽着那一小块痕不知羞地蠕动。李穆曲起指节，隔着亵在珠上轻轻一叩，顺势细。

她双臂微抱，一对饱挤得沟分明，尺寸不太相合的抹仅能护住一半，布料上缘隐隐一的粉意，其下珠隔着布料凸起，李穆一解抹，便急不可耐地蹦来，上下晃动着夺人视线。

车碾过一块碎石，元娘毫无防备，向前一倾，重重压向座位，粉珠正对着冲撞上去，一压一碾，一瞬竟有绞的快，元娘双目微阖，间溢一声轻闷哼，接着自知失态，粼粼的眸大睁，找补似地狠瞪李穆一：不许看！

车行在街上，外边坐着车夫侍卫，街上叫卖喧嚣隐隐传车厢，元娘自然不肯，李穆也不多劝，好整以暇地等了会儿，侧果然响起女孩不情不愿的哼唧声：会听见的。

作者有话说

再张开。

车行得慢，回还有小半个时辰，李穆心下自有盘算，低声诱哄，过来，我给你。

都能扫百筐。

别叫声。听不见的。李穆拍拍膝，坐上来，分得开些。

元娘却说不。内穿惯了开档束的，特意讨来一新的小衣，之前行走时不甚在意，如今安安稳稳困于车，玩熟的于颠簸间和贴衣料来蹭去，才知这寻常剪裁是何等折磨。蹭得泛粉的肌肤姑且不论，饱胀的束在抹内，充盈的涨意暂且也能忍受，心却是实打实的难耐，珠本缩在中，只隐隐一粉意，不知怎的让亵不慎蹭过一次，刺激得微微涨起，接着便不止，丝料随着车行来回磨蹭，得她心神不宁，一张脸不受控地起来。

李穆会意：难受？

咬着。李穆示意元娘住抹一角，视线和手一起抚过她饱满脯、纤细腰肢和平坦小腹，落到隔着亵的隐秘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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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娘犹疑再三，抵不住心难熬的念，依言分坐到李穆膝上，待他解开她的腰带，手掌隔着几层轻薄衣衫贴上后背，元娘狠狠一颤，心小骤缩，竟是将亵咽去小小一块。李穆微怔于她的，元娘咬牙不敢声，正是最繁华的长街，车外人声耳内，清晰分明，她坐在李穆上，由他一件件剥脱衣，剥新藕般细白皙的，受冻似地轻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