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下选择的是杀了危害保护对象的人，而你就是挡在保护对象面前的人。”

“嗯，迷茫自，不知信念为何，且都是利己主义。”

“你在知晓虎的存在后一味的想要杀死虎，知自己是虎后想要自杀。”芥川松开了缠住他手腕的布料，压抑着咙里的咳嗽声，苍白的脸带着不健康的红。

敦眨了眨金眸，重复着他的话：“无？”

咙仿佛被某东西猛地抓，无法正常呼。

他异常平静的问：“因为我？”

“错了，是因为你。”

“而直到看到你挡在他们面前后，在下才明白一枝的用意。”他注视着敦，双眸闪烁着微弱的光，“并非只有杀戮能达成保护的目的，还有其他方式。”

他说这些什么？

“？”敦睁大眸，“哎？”

芥川平复了一下呼，黑眸如暗夜般沉沉的笼罩了他。

大之人是无论何都守内心，有着定目标之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你与在下都是同一人。”

“归结底，我们都是弱小无能的家伙，逃避自己本该的，照自己的意愿去发，而非真正的去面对。”

中岛敦本能的反驳：“龙之介并不弱，弱小的只有我一人，今天幸介他们就是你保护的。”

结果你还是想杀人吗！？

“利己主义……？”

“当然，在下觉得利用杀戮达成一劳永逸的保护不失为一好方法。”芥川坦白的说心中所想。

芥川说着，用真正无情的声音冷漠的说。

“如果你还想逃的话我是不会拦住你的，就连自也无法战胜，畏惧着自己，在得到了能够战胜自己的宝后却仍在逃避……不过，同为弱小之人的我没资格对你说教。”

中岛敦在努力跟上芥川的话，他虽然有懂芥川说的，但好像又不太懂。

“嗯。”芥川看着他，依然是那副不曾改变过的神情，“所谓的保护，你是如何理解？杀了危害保护对象的人，挡在保护对象面前用抵挡。大致是这两情况吧？”

“……”这家伙的重，错了吧。

“你要走就走吧，只不过我会永远把你当懦夫罢了。”

前半句还让敦倍动，后半句他又回到了平常木得情的芥川

中岛敦渐渐的明白了他想说什么，怔忡的看着神肃然的少年。

“我们皆为‘无’。”芥川淡淡的说自己的结论。

不过听到这句话，芥川倒是愉快的笑了，“抱歉，刚才在下的话有失偏颇，你还是有可取之的。”

“……确实是吧。”敦想了想。

“难不是因为织田小的话吗……”敦轻声喃喃，想从他脸上看答案。

芥川说着，似是在慨。

“在下恳求一枝帮忙寻找妹妹之前，见到她后的第一反应是攻击发，以及在咲乐遭遇绑架后，在下只想把绑架者千刀万剐。”

“你以为，在下会去保护幸介他们是因为谁？”

“一枝她，自收养在下开始，就一直在给在下输一个理念——守护。而非杀戮，也就是成为你这样的人。在看到你的行为之前，包括咲乐被绑架，今天被那个家伙包围，我仍照自己的想法，我行我素的行动。

中岛敦迷茫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