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言说起正事：“微臣是来禀明李二相关的一些事。”

“你说。”萧仲麟一心二用，跟她说着话，批阅折的朱笔一刻不停。

有郗骁面，各地张贴悬赏缉拿李二爷的告示，在京城及周边已开始四张贴，别最迟到明日便会奉命行事。

情绪无形，但会影响周遭氛围。

沈令言如实：“不知李二人在何，但是很明显，他对现在京城的局势很清楚。是以，不是谁找到他，是他飞鸽传信给影卫。他的意思是，随时可以现，回话，但是，他需要皇上开金留他一条命。”语毕，把李二爷的几个字条递给卓永。

绝不是傻笑，一定是沉浸在幸福中的笑。

沈令言行礼之后，来不及说正事，他就先命卓永把信件还给她，“你看看，不知算不算是完璧归赵。”

接过那封信件，沈令言仔细查看一番，仪态恭敬语气平静地回：“回皇上，信件不曾拆开过。”

沈令言求见，他即刻召见，命卓永找许之焕呈上来的那封密信。

“那件事，是淑妃所为。”沈令言如实，“微臣自昨晚到方才，先后去过景仁三次，询问近服侍淑妃的两名女。女嘴，淑妃倒先沉不住气了。这会儿已经去坤宁请罪。”

“那就好。你收起来，毁了吧。那些事，该过去了。”

萧仲麟听到这儿，好奇心被勾起来，放下笔，把几个字条逐一看过去，明白了原委，沉默下去。

过了好一阵，萧仲麟忽然说：“朕听闻有一女，年轻时与你容貌相仿。”他指的是昔年曾经让郗骁的父亲、陆乾心仪的女。

李二爷应该是过够了东躲西藏的日，但是他需要一免死金牌：帝王金玉言，言必行，只要收到盖着玉玺的朱批，他就会尽快现。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认，什么都不信。

沈令言虽然垂眸看着脚尖，却一直用听觉、觉留意着他情绪的变化。

还好。他很平静。

萧仲麟一笑。

傻笑。

“知了。”意料之外，却也在情

沈令言沉默片刻，语气里少见的有了激的情绪，“微臣谢皇上隆恩。”

她反应灵，还不曾让他失望过。萧仲麟笑了，“试试吧，不求。”

“是。”沈令言答完，沉思片刻，心一喜，“微臣会设法寻找，但愿她还在世。”

沈令言称是，便要行礼告退。

萧仲麟问：“淑妃的事，有结果了么？”

洗漱之后，萧仲麟去了御书房，边用早膳边看折。卓永好心劝他专心用饭，他当没听到——打量他愿意这样似的，这不是时间不够用么？

沉片刻，沈令言见萧仲麟没有看那些字条的意思，便述给他：“李二说，他之所以敢如此，是因为知晓一件皇室秘辛，还知与秘辛相关的一个女的下落。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这样的胆，去找过一个人帮他脱——是带着那女去的，结果飞打，那人把女扣下，之后一直不曾为他的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