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朕不清楚，下却是再明白不过，照您的意思，才是自寻死路。”萧仲麟是真觉得有些好笑，“况且，臣若都是因为一个嫔妃是否得来选择是否尽忠的话，朕该想的就是先帝筛选的官

慈宁，清越悠扬的琴声之中，萧仲麟悠然闲适地望着太后，也不主动找话说。

太后蹙眉，“这哪里该是一个帝王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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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这半生，太后第一次讶然地说不话，只能用神表示自己的狐疑和惊讶。怎么样的皇帝，会觉得里的莺莺燕燕碍？他是真为正那妖孽鬼迷心窍了不成？

“既然如此，就不该冷落了后里这些嫔妃。”太后提醒，“为帝王，绵延嗣是职责之一；后嫔妃亦然，她们来的首要职责，便是为皇室开枝散叶。”

刑尚书夏博洲始终面无表情，敛目沉思。

“不必。”萧仲麟摆一摆手，“下国库吃，朕正想着怎样节省里的开支，偶尔更会斟酌，有无把多余的嫔妃送的法。”

“你知不知，此刻在御书房里的五名臣，三个人家中的闺秀就在后？”太后定定地凝视着他，“吏尚书启的孙女便是位列三妃之首的淑妃，刑尚书的侄女便是敬妃，至于自许家的皇后，便不需哀家给你提醒了吧？”

“朕还能怎么想？”萧仲麟笑，“您帮朕选的那些人，朕都看不上，这又不是近来才有的事。”

萧仲麟笑容愉悦，“不是戏言，朕真是这样想的。”后中的女，绝大多数是太后选的，每每想起就膈应得厉害。停一停，他继续：“若是能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就好了，到底，那些女是被您安排，到这上下，行差踏错的终究是少数，总不能平白无故地降罪。”

“帝王想要不繁忙，除了不问政务，没别的路。”太后也笑了笑，“这样的光景，年年月月日日皆如是。皇上到底怎么想的，不妨与哀家直说。”语毕，遣了左右的人，只留下玉竹。

萧仲麟心下很是不以为然，只是不好到面上，便只是：“下朝政繁忙。”他不能说真实心绪，那会被人当成怪。

“看起来，您不打算帮朕这个忙。也罢了，朕慢慢斟酌就是。”萧仲麟，“要是没别的事——”

“明知故问！”

“哀家也知你朝政繁忙，这几日都是批阅奏折到后半夜。”太后神慈，语气关切，“既然如此，就更该让温柔贴的嫔妃在近前服侍着。”

萧仲麟玩味地笑了，“怎么？您想让朕利用后维系前朝？”

投缘，就只有他们才知了。

萧仲麟：“的确是。”

“这也好说，再选新人便是了。”太后不以为意，“多少人不得把近前样貌倾城品行温良的人送中，长久侍奉皇上。”

萧仲麟轻抚着手里细腻光的白瓷茶杯，牵了牵。

太后温和：“哀家听太医院的人说，皇上几日前便已痊愈，不需再服用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