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么？”许持盈微笑，“馅儿本该是八宝菜，但有一些你不适合吃，就用鲜蔬代替了。”

萧仲麟喝了一汤。味鲜，不自觉地角上扬，他指一指侧的位置。

萧仲麟很享受这般光景。不怎样，他与她看起来像是在正正经经过日了——小妻饭给他吃，又在他跟前忙忙碌碌，还生得那么……再不知足，会遭报应吧？

萧仲麟就笑，“今日不同。”每日除了坐着看看书，本没有力的消耗，饭菜又清汤寡的，胃能好才奇怪。

“很好吃。”萧仲麟由衷地。

萧仲麟笑意更，“你就是这儿不好，明白温柔二字的意思么？”在她第三次瞪过来的时候，虚心求教，“这辣油是怎么的？”

要清淡许多。”

许持盈：“比起平时，菜实在太少了。要不要——”

许持盈瞪了他一。

“原来如此。”萧仲麟释然，“你怎么会喜吃辛辣的膳？”

萧仲麟笑着颔首。

她一向觉得，自己只是喜吃辣这开胃的味，至于是哪菜，真不太重要。

“不用。御膳房如今给我的菜，就算摆满一桌，也都是一个味。”那些人生怕他吃了饭菜不舒坦，从而担上罪责，什么都是一样，恨不得不放调料。他理解，但真有些消受不来。

“娘是蜀地人，最擅长这菜肴。”

他尝了一一品豆腐，笑容透着满足。

许持盈见他的筷转向清蒸鲈鱼，这才确定他只是尝一尝，便和声答：“要用上好的蜀椒熬成。若是品相参差不齐，辛辣之味便也有有淡。”

许持盈开始专心致志地享用自己面前的两菜。

许持盈莞尔，“谁叫你是病人呢？”

油盐枸杞芽清火明目，麻辣肚丝单纯是因为她想吃辣一些的菜肴，就地取材的——小厨房的人都以为她近几日都要在乾清侍疾，本没想到她会回去，甚至亲自下厨。

萧仲麟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夹了一筷麻辣肚丝，细细品尝，发现这时期的辣油也是真的很辛辣，有儿意外——在他的认知中，以为古代的辣菜只不过说得过去，到此刻不由得将之否定。

许持盈给自己盛汤。

许持盈又瞪了他一，“难得给你一次菜，你何苦要害得我无法善后？”这是警告他：一就好，再多吃她一定翻脸。伤势若是再有反复，罪名要算在谁上？

萧仲麟忍不住笑了，“护的猫似的。”

说是麻辣肚丝，其实是以辣为重，放了很多用蜀椒熬成的辣油。

是地地的孔府菜法：豆腐去，中间挖空，填上以冬笋、瘦丁、火丁、时令鲜蔬丁成的馅儿，随后盖上豆腐蒸熟，勾芡的汤是专门熬煮而成，用来缀的是焯熟的青菜。

许持盈一，落座之前，推了推他面前的一小碗白饭，“今日好歹吃半碗吧？”上午文鸳与她闲话家常的时候，提起他胃一直不好，每餐吃得都特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