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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卿卿3.0(2/2)

八年了。

他想起被她柔的手握住的快意,顾不上羞耻,把她一只手从捆绑着的上衣里来,捞起她的腰让她翻仰躺着,这才看到她被泪的小脸已经红得不像样,漉漉的睛一层雾气,看得他咙发

着他的结,等他开求她。

成一滩,偏过无力地息着,白棉内一圈透明的痕迹,被她玩过的地贴在她上,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不仅毫无危险意识,还在哼哼,卿杭已经毫无理智,他只想狠狠地去,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再也不敢戏他,凭着本能莽撞地着磨着,抚里汹涌的望以求解脱。

稍稍起的被重重压被褥,卿杭激烈地缠着她的,在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腰腹发力在她手心里动。

细细的声音钻耳朵里,像是烟炸开后的火星,要把他烧起来。

时全都往大脑里汇集,蓬的生理望让他本能地把生生的握在手里,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她声。

嘴长在我上,你不想听就想办法呀,这么喜吗?嗯啊你疼我了,轻一

今天下午有场手术,卿杭醒得太早,浴室洗去一后站在窗前烟,这场暴雨没有丝毫要停的迹象。

所以程挽月轻而易举地甩掉了他,谁都不知,那些许久未见的老同学再提起他时,最多也就是叹几句:借着程家走了小县城,却毫无恩之心,断了联系,抛开一切过往在大城市混得风生起,够自私也够心狠。

可是,不够。

可她偏不让他如意,他越是不想听,她就越要说一些让他羞耻的话。

尾音被他暴地吞腹,在嘴里翻搅纠缠,得她轻轻颤抖,他像是要把她的骨都咬碎了吃去,不给她任何嘲笑他的机会,窒息的眩让她塌下去,再也没有一分挣扎的力气,他才放过她备受摧残的,绵密炙的吻从下到脖,再从肩到后颈。

雨越下越大,狂风闪电替,像是要掀翻屋

八年前那场雨把程挽月留在那个破旧的院,她睡在他床上,他在门外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雨势都不见减小,他可笑地以为是自己整夜的祈求实现了,他希望雨不要停,再下得久一,她那么讨厌衣服鞋被泥脏,就算觉得他家无聊,也会多待一会儿。

神在说:求我呀卿杭,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程挽月的力远不他,他在渐渐暗下来的天里看着她耗尽力气后可怜的脆弱,无意识地吞咽他的,放松由着他放肆,膨胀的快意快要炸裂。

她是被惯坏的公主,喜看别人在她面前示弱,他只要求饶似地说一句月月,帮帮我,她就会施舍般给他愉,但他不,暗暗较着劲,沉默地裹着她的手从腰腹伸下去,她从窒息的不适中回过神,又有了力,收拢手指握住,听到他难耐的闷哼声后得意地轻笑。

息声被浸在的空气里,他下的动作也越发收敛不住,下颚的汗滴在她脸上。

他不是第一次荒唐的梦,梦里他还是被程家资助的学生,和程家兄妹勉能算是朋友,无论是在校内还是在校外,所有人都这么以为。

白光冲刷着脑海里最后的防线,他再也忍不住,埋在她汗的颈间低吼着了个痛快。

可被困在那场雨里怎么都走不去的人,是他。

耳边只有雨声,烟草短暂地安抚住里的燥意,他又想起了那个梦。

里的提醒他,少女俏的笑声和纠缠的快意只是一场梦。

卿杭猛得睁开边空的,窗外天泛白,倾盆大雨把天空划破了一,像是要淹没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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