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回来吗？

不是跟我说，是跟你说。

程挽月还想问，卿杭为什么要还钱，从一开始就是资助，不是把钱借给他，为什么要还？

他要走，都不跟我说一声，她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睛就红了。

早走了。

吃了饭才去车站，到白城已经将近十了，晚上租车少，他们走着回去。

程挽月在回想她和卿杭这次到底是因为哪件事开始冷战的，她想不起来了，就很烦人，虽然她可以糊过去，撒撒，哄哄他，他就不会再生气了，但她这次不想，一定是因为次次都是她歉她服，才把他惯得脾气越来越臭。

你这是什么态度！程国安不满地板着脸，看向卿杭的时候，又温和了一些，卿杭，坐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程国安知他自尊心，不用还，你也还是个孩。

卿杭，你这是

门外亮着灯，刘芬一直在等周渔，周渔和程遇舟从车站往回走，一定会经过家门，刘芬远远就看见了，木着脸转回到屋。

不知，他要带爷爷去北京看病，应该要很多钱，但北京赚钱的机会也多，所以来跟你说一声。

言辞说，走吧，这破地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卿杭从言辞家离开，去了程家。

程挽月扭过，很傲地哼了一声，谁要他教就找谁去，反正我不要。

卿杭爷爷收废品，从来不锁外面的大门，因为经常有人来，有时候家里没人就会暂时把装好的塑料瓶或者纸箱放在院里。

剩下的也就五万字左右吧，我争取早完结。

周渔朝程遇舟挥手，等他走过转角才屋，刘芬能觉到周渔很开心，几次想开问，都没有问。

我上就成年了，可以自己赚钱，程叔，谢谢您，我不太会说话，只能简单地说声谢谢。

邻居告诉程挽月，这爷孙俩去北京了，早走了。

不一样！

程国安疑惑地翻了几页，竟然是账本，他这么多年资助卿杭的每一笔钱都清清楚楚记在上面。

卿杭也没有看她，他拿一个小本递给程国安。

周渔换好衣服，他还在浴室里，洗第二次澡。

程国安：怎么没说？他刚才不是还特地来咱们家说这件事吗？

时间很长，声里隐隐约约夹着息声。

程挽月心里糟糟的，但又拉不下脸追去，一直到晚上，她去钱淑家吃晚饭前绕到那条巷。

去北京？

卿杭已经半个月没来学校上课了。

月月？程国安拍着桌叫女儿，还想不想去玩？快把作业写了，我忙完工作还得心你。

卿杭站起鞠了个躬，程叔，很激您一家对我的帮助，大学毕业之前，我会全还清。

我的更新确实是个大问题，每次都很晚，虽然这本已经是我最最最勤快的一本了。

这不一样吗？刚才你也在旁边听着。

看见大门上挂着一把锁，她懵了。

他要去北京了，所以要跟她撇清关系吗？

刘芬忘了吃药，周渔也忘了提醒她。

这怎么能一样！

卿杭没有待太久，程国安送他门，看着少年不卑不亢的背影，心里酸酸的，看着账本叹了气。

程挽月回过神，愣愣地看着程国安，爸，他什么意思？

卿杭来找言辞告别的这天，天气不太好，沉沉的，才下午两，天就黑得像是已经五六。

程国安开门，看到外面卿杭，来来来，快来，我被这丫气死得血压都升了，卿杭你来得正好，帮我教教她这两数学题。

嗯。

逃离白城的这半天，连程挽月都不知程遇舟和周渔去了哪里，她也没心情追问。

程遇舟过生日，一家人都在，连他爸妈也回来了，只不过吃完饭下午都去了老太太那里，程延清跑得快，就只剩程挽月被程国安摁在家写作业。

后才去开门把烘的衣服拿来。

卿杭要去北京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小以后能有大息。

程挽月没有回房间，拿着手机玩，像是本不在意客厅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