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垣将她抱怀中：“即便有错，一切也该归咎于我，你我百年之后，碧落黄泉，哪怕要受刀山火海，自有我挡在你面前。”

然猜到严城的份，但还是开问了一句。。

“据说雍国国君萧清羽独她一人，膝下二一女均是她所，没想到连率军征，也要带上她。”

萧鎏霜却几分怅然若失的神，不知想到了什么。

黑的衣袍上用金线绣着龙凤，低调端庄之中又显几分奢华。

“率陈国百官，向雍国陛下，献上降书，从此我等为雍国臣——”严城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好像在向他心上扎上鲜血淋漓的一刀。

孔雀台门大开，宣政殿中，如往日一样，文武百官侍立左右。唯一不同的，就是严城没有坐在御座之上，而是侍立在御阶之下。

萧垣上前揽住她的肩：“夫人在想什么？”

“夫人。”在步宣政殿前，萧垣向萧鎏霜伸手。

队伍中的御驾里坐着萧鎏霜，华盖掩住了她的面容。

“陛下，娘娘到——”

我要陪着你，君临天下。

京都城门大开，雍国军队依次有序走城中，队伍最前，萧垣骑着一匹浑没有一丝杂的乌骓，玄甲加，气势凛然。

玄的衣裙衬得萧鎏霜肤

雍国军队城之后，在上官约束之下也少有扰百姓，陈国百姓日又恢复如常，便有了闲心来谈一谈雍国的逸闻。

尘埃落定，陈国已是雍国中之。

“雍国萧皇后，就是那个婢的，亲手诛杀了陆堪的萧皇后。”

严城沉声回答：“陈国国君，严城。”

雍国铁骨军的旗帜飘扬在凛冽的北风中，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萧鎏霜将脸埋在他怀中，任泪落，她轻声：“好，不前路如何，我们一起走。”

将领又：“此来为何？”

大帐之中，听了禀报的萧垣看向萧鎏霜，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夫人，一切都结束了。”

尖细的声音喊，群臣转过去，只见宣政殿前，缓缓走来两个玄的影。

雍国将领脸上果然如此的神，围了这么多日，可算要结束了。他连忙唤来人，将消息传给大帐中的萧垣夫妻。

萧鎏霜这才回过神来：“我只是在想...若是小叔叔看到这一切，会不会生我的气...”

寻常百姓是不能如严城一样会到灭国的切肤之痛的，雍国还是陈国，于他们的区别并不大。便是哭几声故国覆灭，过两日，还是要照常活下去。

京都百姓沉默地站在周围，没有人发一声音。

“我们约好了，要叫雍国成为天下最盛的国家，要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个国家，要让百姓不再生如草芥，要让寒门也有之日，要让法度于权势，能给更多人一个公——”

“你已经得够好了。”萧垣温声。“夫人，你不是陈国叶家的叶栖梧，是雍国的皇后，你是萧鎏霜，你的一切，都是为了雍国。”

雍国崇黑，因此冕服都是玄。

“那是谁？”有人见军中有女，不由低声问。

“这位可不是什么寻常女，手中有一支赤羽卫，多是女，还封了官，哪有女为官的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