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商小泉兴趣盎然的表情来，沈璋既不想令他失望，自己也想看看，便同意。

之后才看到，他旁还跟着两个同样打着赤膊，蹦蹦的纤瘦少年，看起来像是肖长山和赫一岳。两个少年在他后拼命模仿他的动作，似乎在学习。

是因为站在最，太显了——对于自己一认穆砺琛，沈璋在心中给一个牵的解释。

“再靠近一些看看。”

“穆先生收留了许多从穆国逃来的百姓，又不想让百姓完全依靠咱们启过日，所以就训练他们，今后在启河为各个商旅保驾护航，挣个护卫钱。”

商小泉划着竹排到了外湖湖边，用竹篙着浅浅的湖底固定竹排，停在岸边附近用心观看面上的混战，很是痴迷。

一旦有敌船攻，因船沿向上倾斜一个小角度，敌船的钩拒搭不上，无法行接舷战，反而船上的人可以借助这个平台，稳稳地踩在船沿上，随时调整重心用长长的竹铣倒钩攻击敌人，一如穆砺琛下所指挥的反击。

那瘦瘦却又健壮的在夕下似乎闪着金光，手中的旗挥来挥去，船舷旁的人便向着他指的方向跑来跑去，手中抡着一连枝条也没有去掉的大竹竿，拼命地打着艨艟上的人。

沈璋眉没有松解，暗忖：这人难是想和启河帮抢生意？去年他跟启河帮起冲突，难就是为了这个？

商小泉收了竹篙，将竹排划到近前，离着两条船只剩下三十丈不到的距离，面上飘着一没有箭镞的箭杆，看来之前已经模仿过弓箭攻击。

因为在聿国与孙荫了解过各船只的功能，所以沈璋对船有些浅的了解。

细问下方知，启从邛州请回的工匠很厉害，在启一边实际作一边教授制作，施辰发动几千启族人学习造船术。

沈璋没想到施辰速度这样快，有些惊讶，更有些兴奋，反倒忘记自己这两天一直在思考怎么避开穆砺琛。

启族人都是心灵手巧之辈，一年时间便跟着师傅造了三条载重五千斤的货船。

看着看着发现，两条船离他们越来越远，且货船与艨艟也拉开了一些距离。那些挥舞竹竿的人都集中了船尾方向攻击艨艟。

即便看不清，沈璋也认了那个站在大船货之上，打着赤膊，手上拿着两颜令旗的人。

这三条货船跟一般的货船稍有不同，船沿加宽一个略微向上倾斜的平台，适合船上的人踩踏。

“那大船是哪里来的？”沈璋问。

“咱们族里的呀。”商小泉骄傲地回答。

同时，接近了才发现，货船两侧船帮下面还有间距相同的小孔，孔中伸一条条木桨，正在动，因此两条船的距离才渐渐拉开。

沈璋

艨艟上的人穿着护，拼命用刀去砍竹竿，但收效甚微。

这个位置极好，离混战域大概一里地，因为船只大，看起来毫不吃力，遗憾的是只能勉看清两条船上的人的举动，却看不清人脸。

掉“穆先生”三个字，沈璋问：“卒？什么卒？”

“璋公主，我们要在这里看一下吗？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