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砺琛咧开嘴，神带着捉与促狭，笑：“差不多如此。”

此时见施辰端了义兄的架，自己也不敢怠慢，随即认真解释：“我和大烈离开平富县，各个州县都走了走，了解各州县的备战情况和百姓对内的看法，之后大烈留在盛州，他一直想的悬壶济世的医者，我则决定去宏穆关探探情况。”

穆砺琛何尝不知施辰之前的心思，不过他有了妻室便及时遏制了念，对于施辰的快刀斩麻的洒脱，穆砺琛可是敬佩得。

“璋说你今日是想去启，所以才遭遇了启河帮？”施辰虽然用的是确认的语气，但暗中的疑惑却是若隐若现。

好在沈璋陈述此事时语气也淡淡的，本没有相信穆砺琛的说辞，所以施辰也不和穆砺琛计较，只是淡笑着说：“在我这个当哥哥的面前这样说，不怕我转告她。”

施辰没有经历过父兄排挤的难堪，但启也是大落，之下的小落不少，别的落的风言风语他当然听说过。穆砺琛未经国君允许而擅离职守，放在哪里都是大忌，即便他有心报国，听他描述穆国的现状，想来也是报效无门，因此才想着不见为净，去启散心。

施辰早已看穆砺琛对沈璋的心思，倒也不意外他会逗她。

几乎一样，本能地便站在穆砺琛的立场，却也时刻思考穆国为什么会爆发内。他生朗，认为这并不是需要忌讳之事，因此发问。

说到这里穆砺琛呵呵一笑，带着自信，“我既想试试启河帮有多厉害，又想抢船去启，所以就主动与他们打了起来。他们果然有几下，而且支援来的也快，还好你们赶到，否则我倒是因为托大而吃亏了。”

这番经历听起来比他说给沈璋的那番话靠谱多了，虽然施辰并不是因为穆砺琛才与启河帮开战，但结果看上去的确如此。

“宏穆关防范周密，我潜不去，便脆绕到关外，想关门山，去启找你们。这里的启河不宽，我们半夜下避开关门山的山匪，结果遇到了启河帮的巡游船。”

后面还有一句——父王一定是等着投奔邛州的灾民人满为患，粮草无以为继，自行溃败。

穆砺琛神黯然了一下，苦笑：“还是那个样。大家都穷，能不打就不打。”

“你们都已经来了，我一人去启也无趣，不如和你们一同走一走，小买卖，还能散散心。”穆砺琛竟然轻轻摇拒绝了施辰的提议。

认真听完，施辰略一沉思，说：“我大致能猜到你的苦衷，你若还想去启，我让侍卫陪你回去。”

沈璋在这里，施辰早料到穆砺琛不会再去启，脆也不掩饰

穆砺琛与沈璋在蛮族草市上曾帮助过他，甚至可以说，若不是他们二人，启的车队很可能将会葬在蛮族手中，是以施辰对他们二人一直心存激，也就真心以待，很诚挚地想为穆砺琛提供一方暂时安之所。

“结果还没有靠近宏穆关，便遇到了一群土匪寇。他们之中真正的土匪只有六人，剩余都是离失所的百姓。我打死了两个匪首，收了剩下的四个土匪，剩余的百姓便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