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仍然是我,任他如何努力也不會真正地擁有我,他的努力只不過是給予我快感的獸性享樂而已。
漢良絕對不是一個思想複雜的人,只見他享用我的臉,那表情是如此單純,他不是喜歡征服的男人,他只是純粹地對我生出愛慕,他是真正地以兩個人的交合作為表達喜愛的單純男生,此讓我更加多一點的喜歡他了。
「我想要,可以不?」他吻著我的唇,卻忽地停住的問我,「你喜歡我嗎?」
「喜歡。」他真是個傻孩子,我何止喜歡你?我是喜歡得想吃了你。但事實上一直被吃的人,都是我。都說女人其實都是抖M來!
才聽見我的回應,他立碼就把兩腳微微的坐下,此不就是傳說中的扎馬碼?他是要打功夫嗎?
然而,他下一個動作便讓我吃驚了,他竟然拉出腿間的巨棒來,卻把我一抱的放置在他身前,我被他抱著兩腿依然拑住他的身子,可是我的小小秘密花園的入口卻被他的棒子瞄準了,我連叫的聲音也未發出,他已貫穿而入,彷彿直直地要刺入我的心了。
「啊!天」我終於意識到被佔領的痛,這是我第一次完全地被擺佈得沒有可發力的餘地,也是我第一次被吊在半空地被干得尖叫連連,真有點失禮,還好,一山仍睡死得打咕嚕,似乎一點不知道我們就在廳之中,在巴西隊的螢幕前大干起來,刺激死了。
「你一身軟軟的,似棉花糖!」漢良的力氣大得可以把我一直抱住,兩把大手掌握住我腰便把我推前拉後的套弄他,他爽得大笑,卻又忙著輕力大力的咬我啜我吃我,我今天成了他最有份量的美點。
「是,我是漢良的棉花糖,喜歡嗎?」我被推著刺著,快樂得聲音也淫蕩了,「吃我,大口用力地吃我啊!」
他沒說什麼,卻用力地吮我的乳尖,身下的棒子又粗了一點,我感覺得到,我已被他塞滿了。
「我可以再用力一些嗎?」他低吼的問,「我怕弄傷你。」
「不會,來吧,今晚我就讓你來徹底的蹂躪我!」我說啊,我真是個自作孽的M!
他發狂了。粗暴地甩我在沙發,我仍沒反應過來,他已把我反身的爬在地伏在當中,兩手提起我的圓美屁股,那柱子即疾插而來,他幾乎以音速的速度刺來又抽出,再猛力插入,那棒子彷彿每抽插一次就漲大一些,硬度如鐵,我今天終於見識到職業運動員的體能與力量了。
「啊」我又痛又爽,心想明天的我的花園窄門一定要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