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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与抚慰(2/2)

女人的脆弱,又或者男人的愧疚,看起来的确是无往而不胜的利。沈意疏垂下帘想。

这是惩罚吗?每个字都像从齿中艰难挤来似的。

以为自己听错了,郑泽运惊愕地抬起,沈意疏姣的五官在前急剧放大,她的双手搭了上来,他被着倒回了病床上。

这笃定的语气让郑泽运找回了一些熟悉,片刻之前那个从青面獠牙的恶仿佛只是幻觉掠过:我只是不想你觉得不舒服。

别,别去你让我再抱一会儿。他也没有那么饥渴好嘛,只是一时心旌漾,过一会儿就好了。

沈意疏第一次事,但手法的生涩却不影响快生,手中的事发颤地吐,和着郑泽运难以抑制的息,哈,更像情电影了。

受到沈意疏因为憋笑而引发的颤动,郑泽运要是再意识不到她在逗自己也真是白认识她这么些年了,放开她,半是无奈半是好气地质问:那你想什么?

她不说还好,这句话一,那织着禁忌和羞耻的情遽然间从血中伸带钩的绳索,绞住堆叠得越来越满的愉悦,从肤外寸寸不漏地勒回到骨髓里去。血的痛楚好似被冻结封存,在板结的耻意与俗世极乐间来回拉锯,一边是寒冰,一边是烈焰,他什么话都说不,只能在情中寡廉鲜耻地追随她去。

她卡在耳后的发和亲吻一起落了下来,尖勾勒形,又探腔和他缠缠绵绵,不甚激烈,却得人转向,以至于终于发觉到不对劲时,他已经被她所掌握。

我说过了是抚。沈意疏说,站在女朋友的角度,我不认为这事值得被当作惩罚。如果哥和我的想法有的话,那么你也可以对我同样的事。

在我看来是抚呢。她这样说,然后松开了被到极限的,任由它一地在自己手中释放,神经过载的快

抓住为自己盖被的手,郑泽运对上沈意疏的睛,想从她那里抓什么来,最终还是因循旧例率先败下阵来:其实你不必这样

虽然是单人病房,但是我在外面的时候听见有人吵架,所以哥还是小声吧。

沈意疏纸巾将整只手净,为承受了一番抚的恋人整理好衣服,让一切恢复如常: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

等,等声音从发懵的间颠来,那只温度偏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了空调被和中,握住起得差不多的,这冰冷而奇异的受扯回了一理智,让郑泽运忍不住起了疙瘩,而当沈意疏的指腹挲过铃时,背心里急剧过电,刺激得他溢沉闷的鼻音。

接吻也是断断续续的,如同溺般迫切索取她腔里的氧气,温吐息和发丝碰过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意,走失的意识在某一刻突然回归,他在颤抖中被抛上峰,却被她的手住了即将发的火山,全上下几乎立刻就冒了一层薄汗。

是这里是医院,你还吊着,也没有避。沈意疏替郑泽运捋顺的发旋,起了捉之心,装作认真地提议,要不然我下楼去便利店买?如果哥早告诉我今天想的话,来之前我就一起买了。

给我看看可以吗?手上的动作却利落得没有半分征求许可的意味,沈意疏掀开被,撩起上衣,扒拉下去来的腰腹与呈现大理石质的冷白,有了这的映衬,已经抬起倒也不显得狰狞。病房还剩灯的光源在工作,护灯光洒在地上与床上,当然还有上,这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从金基德或者朴赞郁的文艺片中截取的某一帧。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她反手与他十指扣,表情又明媚起来,哥的心情,我已经接收到了。

just a handjob

不会。沈意疏抿,目光浸上些许忧郁,一天到晚只吃了半顿饭的人实在没有立场多说什么,但是,我很自私的,我希望自己能被某个人地需要着,所以请你一定一定,要健康平安。

他被这样的神拽着坠了夏末秋初的枯败荷塘,愧疚与罪恶如繁密草缠住四肢,越挣扎缠得就越。对不起抱歉,能说的只有这样的话。

沈意疏忍笑:你确定?抱着我你还能冷静得下来?

我用手帮哥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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