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何是前些年赵兴举兵攻徐时的降将，对当年梁家资助初到兖州的赵军一事并不知情。但吕期却是军中老人，对当年的事儿还是有些印象的。

曹何：“&^%#@”

那零星的酒意就被曹何这话吓了个净，吕期腾地站起来，转就往外走。

曹何说得毫不客气，那两个舞女倒仍是极职业素养地笑得温柔，怯怯地唤了声“军爷”。

曹何：“……就是将军新得那人。”

怀里这样儿的，再来十个也比不得……”

曹何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但细究下去又没什么不对，那边儿吕期已经自顾自地接下去，“姑娘家嘛……总喜首饰珠宝、胭脂粉，将军多送些，这总是没错的……”

香香的人儿被赶跑，酒佳肴也被撤下去，自己被迫喝着冷茶、对着曹何这张糙脸。

吕期臭着张脸捧着茶了几，心不在焉地听着曹何的话。

这小，好像还会哄女人的……

曹何白了他一，“你以为将军看上的人，给你看上的似的，随便几件首饰就打发了？……那姑娘的家资，都够把咱们这大军白养上个许多年了……得是什么样的首饰珠宝能她的？”

曹何见他激动到听不话去，几次解释都被他的喝骂声压过，脸上神也转为不耐，最后索伸手两拳捣在他肚上。

只是……还没走去两步，就被人锁着脖押回来了。

他表情空白了一瞬，前立刻现了一张涕泗纵横的老脸。

……

……

——那是几日前，被将军“请”来的琴师。这人似乎

吕期：……

“不！老不了！”

——哦哦，要哄女人啊……曹何算是找对人了。是哪家个姑娘？还是哪家寡妇啊？

“曹长贺！你他娘地给老放手！你小糙厚不怕揍，老还没活腻歪呢！吃的时候不想着兄弟，这破事儿拉着兄弟一块儿下儿，你这兄弟还想不想了！！……”

一刻钟后，吕期脸蜡黄地捂着自己的肚，虚弱：“所以你是说，你不是要我帮你和将军抢女人，是要我帮将军哄女人……”

但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把曹何中的姑娘和梁家联系起来，只慨了一下将军的光，又问：“那姑娘喜什么？让将军投其所好……在那姑娘喜的东西上多心思……”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说完，立刻就揽着怀里的舞女形一矮，一个酒碗着他的脑门飞过去，在后砸一声重响。

一家之力养活军队……这话怎么有耳熟？

“……琴。”曹何叹了气，“那姑娘喜弹琴。”

吕期：艹，能打了不起啊？！

吕期：……“啊？”

“齐人之福”立刻拉着那两个舞女“心啊肝啊宝贝啊”安了一通，直把人哄得眉开笑，曹何本想骂人，但瞧见这一幕，突然若有所思——

“呕！”

吕期：！！！

拿赵旭撅他的那话撅了别人，曹何登时神清气，那边吕期却若有所思。

正享着齐人之福的那人登时就了，低在那舞女脸上亲了一，“别搭理那婆，他女人让人给抢了，这会儿啊……就看不得别人恩，啧……咱儿就可怜可怜他，不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