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玥皱着眉将那本书翻来覆去地看了数遍，但那里也只是作为背景提过一句【兵败徐州后，赵兴元气大伤】。然后，便是“梁瑶”如何在募兵报名，又如何在军中大显神通、让众人信服了。

“守夜。”青玉言简意赅地回

他说着，拿起手旁的砚台，往窗上一砸，声音骤然转冷，“来！”

守夜的青玉也有心事，也没打瞌睡，她借着月看着梁玥那翻来覆去的影，打定主意：如果今明两天梁玥非要去，就是把她打了，也得让她呆在这屋里。

赵旭咬了咬牙，低下去，“……儿遵命。”

有这么一桩事压在心里，梁玥是不可能睡着了，不自觉地翻着。

“让伯庸暂代两天……他们是兵，不是没断的孩。若是你就两天不在，他们就闹事来，我看你这个骑都尉也不用当了！”

——那到底为什么会败？

但她这两年在姚章手下也不是白呆的，对兖州和各地的势力分布都有些了解，若论兵力对比，徐州实在是远逊于赵兴，徐州也没有什么有名的武将，也不至于以少胜多。

他话未说完，就被赵兴一抬手打断。

他这么笑叹了一句，又示意姚章接着说下去。

赵兴听他这话，反倒笑了，“乐终当真怜香惜玉……”

他虽笑着，中却渐渐带上了些凉意，“只是这人才，得握在手中的，才让人喜……若是在敌人手中，那该叫‘祸患’才妥当……”

赵兴脸上的笑愈，“乐终知我、乐终知我啊……”

姚章笑答，“有诗言之，窈窕淑女，君好逑。俗语亦有‘英雄人’之说，主公乃是当世豪杰，自当有人之……”

赵旭不由抬，眉间攒起了一个“川”字，“我军中还有……”

看赵旭仍旧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赵兴不由冷笑了一声，“跟着为父，或者我让人把你绑起来……你自己选罢。”

赵兴看了他一，倒没提他听角的事儿，而是淡淡：“这两日，你跟着我，寸步不许离开。”

她方一坐起来，就被前骤然现的黑影吓得一个后仰，险些惊叫声。

“青……玉？你怎么站在这儿？”梁玥手不自觉地放在前，心急促到清晰可闻。

不多会儿，门被打开，一人大步星地走了过来，跪于地下，俯首，“儿参见父亲。”

他慨这么一句，又倏，“我也舍不得啊……乐终平生有两大喜好——好酒、好人。那你可知，我喜好什么？”

夜里静得很，翻带起的那被料挲的声音格外明显。

不幸……罹难……这世上，怕是再无如此倾城之，怎容得章不可惜呢？”

梁玥翻了半天的，依旧是睡不着，在那书里找不着答案，她只能自己想了。

梁玥那日从府衙回来之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纵使收拾竹简的时候如何吐槽姚章，在知这一仗将败之后，她心中也生些不安来。

“青青衿，悠悠我心……主公心怀天下、宏图待展，自然需要四海之人才聚拢此，以助主公……匡扶世。”

“哈哈。”赵兴被他说得忍不住摇直笑，“这倒不假……人又有何人不呢？”

☆、第22章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