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说起过的文易容吗？”陈牧揽着方琛的肩，看着小刘他们在“石为天”内忙碌着，“杜轩不会无缘无故冒着危险现在这儿，很可能是为了九龙冠，但奇怪的是老袁他们查了一周，却连九龙冠的边都没摸着。”

这家古玩城是瑨州市内块状面积最大的一家古董易市场，全城分为A到F六个区，共有店铺一百三十多家，其中瓷玉石店五十八家。各家账目繁琐程度不同，每家半个小时算，查完所有账目也要一夜一天了。

虽然陈牧有意不让方琛再卷此事，但下事有因，他也无可奈何，再说对方琛而言，事关九龙冠，也许正是她不得想多关心的呢。

老袁也是，一急就什么都不顾了，这么早把人叫过来，白白浪费时间，幸好是夏天，冬天的话，真要人命。

陈牧和她相视而笑：“是不是，就看今晚的成果了，哪家店的货单对不上，哪家店的货就有问题。”

陈牧吃了不小的一惊：“你怎么来了？”

方琛被陈牧的话带得格外张，她地抓着陈牧的手臂，手禁不住地发抖：“会吗？”

陈牧轻轻拍着她的：“不怕，我在呢。”

陈牧淡淡：“好。”

陈牧和袁木杰站在古玩城中央的土丘台亭间内，凝望着四周每一的细微变化。

对于引起的小小恐慌，袁木杰一言不发，一没有要去安抚的意思，由着大家去慌去，甚至不怕有人偷偷藏起不正当手段得来的货，以此来应付警方。

因为现在的一切惊都是馈赠，相比于搅动起来的民怨，他们更怕表面平静,底下却无涌动，那样的话，便意味着行动的必败无疑了。

不过杜靓妮前几日死在了附近，这件事警方并未刻意封锁，几乎算是人尽皆知，所以对于警方的任何动作，大家都不意外，意外的只是边的人或事……谁又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谁又陷了不为人知的文旋涡中。

接耳窃窃私语，相互谈论着警方的这次突袭行动。

方琛低笑了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袁木杰：“袁队长。”

“辛苦两位了，陈太太这边坐，”袁木杰让了个位置给方琛，识趣地给两人留了一隅小小的私密空间，他边走边对陈牧，“我去看看小刘那边的情况，有问题再请你们过去。”

陈牧没接袁木杰的话，迎了上去，旁若无人地摸着方琛微红的脸：“慢跑，满的汗，风一会冒的。”

边的袁木杰带着先斩后奏的歉笑：“我请你太太来的，这次行动没有报备，毕竟类似行动多了，会给领导一‘狼来了’之嫌，所以不好请市局的专家过来，只好麻烦方小了。”

袁木杰走远后，方琛迫不及待地把疑问抛了过去：“怎么想起对货账单了？这和九龙冠有什么关系？”

“你怀疑他们改装了九龙冠？”方琛悟，没等陈牧回答，一步推论说，“如果真如传说中那样，九龙冠是九条金龙各一个翡翠石，共享一颗夜明珠，那么每一分都势必引人瞩目，拆分保存倒是最安全的。”

这时，方琛从东大门跑了来，远远地喊人：“陈牧。”

陈牧拉着方琛

陈牧和方琛分析着问题的来龙去脉时，小刘正如火如荼地工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