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走过去看了看，发现旁边还有一扇窗，隔着窗望去，看到暗格里面的空间很小，只有十几个平方，堆着一些煤灰和布袋，很像是废弃的仓库间。

小胡哭叫：“那人是谁我不认识啊，早上给的……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

陈牧看了看四周，又朝墙面走去，轻轻敲了敲，听到里面发的声音很虚，所以便用力推了一下，接着一扇完全看不是的土门了来。

陈牧走过去，用军勾鞋踩住小胡受伤的手，脚尖一压：“毒龙呢？”

陈牧冷言冷语，目光向小胡：“谁给你的？什么时候给的？”

但她无意中手抓到一个门锁，才发现他们所在的通两旁还嵌着一些暗格。

暗格虽然很久不用，但并不像那很有年代的老房，没有充斥一丝酸馊味，倒是有一莫名的刺鼻香。

小胡哭嚎着，握住右手腕，然后猛地撞开边的方琛，朝隔内室跑去，不过刚蹿去两步就被迎面过来的陈牧截了。

他随即推门去，又来到另一个相像的暗格，打开手机电筒，接着往前走，又是一个又一个如此的暗格，这些暗格连起来，就像

陈牧走过来，把方琛拉到后离废井远一些的地方，手里拎着寒凉的手铐，来到小胡边：“毒龙呢？”

陈牧抬起膝盖，骏猛地击冲他的腹，小胡大叫着连连后退，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

“这里一共有几个门？”陈牧又问，“分别在哪儿？”

陈牧试着扯了一把门锁，发现已经完全锈死打不开了，只能用□□试试。

“嘭”的一声，没等小胡扬起的匕首落下，他的手便被忽然过来的弹击穿了掌面，鲜血四溅，匕首而随之掉在地上，不知丢到了何。

“我，连厕所都他妈用到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陈牧扯掉小胡的衬衣，替他绑扎血的，又嘱咐他不能通风报信，“待在这儿别动，一个小时后再去，不然我就废了你。”

小胡气息奄奄：“两个，更衣室一个，你们也看到了……就是你们下来的地方，那是，女洗手最内侧有个，通向二号宿舍楼七零三……”

方琛站在小胡和煤井中间，退维艰，声嘶力竭地喊：“陈牧！”

方琛刚刚收了惊吓，一直往暗里的墙上贴，还以为这条通和来时的那条一样，也是直接从地下打通的，两旁只是泥土呢。

通不大，宽度也只能容得下两三个人，就像一个环状的，枪声在这儿完全被消了音，就连隔内室都没听到响动。

若不是早熟悉了方琛上的味，他都要怀疑她搽新香了。

陈牧站起，摸电话想给王韶峰说的事，却听到后方琛的声音：“陈牧……这里……”

“妈呀……”小胡立刻疼得哭爹喊娘,“我真的不知，有人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把她引到这儿杀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

小胡连连：“我都听你的……”

小胡咬牙说：“不知，”

会有人注意。

所以陈牧边开枪撬锁边忍不住想，虽然不该这么说，但还是要夸一句，这儿还真是个杀人灭的理想之地。

打开锁，他和方琛走了来。